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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如往常的缠绵,不同的事,这一次秦霜降似乎能感觉到,他比往常更加亢奋,尤其是好几次狠狠地咬在她肩上的海棠印记上。
齿痕多了一个又一个,她忍不住求饶,却换不来他半分手软,直至天色灰蒙蒙亮开,他才放过她……
当秦霜降再恢复意识的时候,已经过了晌午,她挣扎着起身,却无意牵动减半上的刺痛,虽然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换过了,但肩膀上被他叠加过无数次齿痕的伤口还在提醒她昨晚又多么的惨烈。
她表情有些苦楚,白蔻听到动静才进到屋内,将温好的粥端进来,吹了吹才递到秦霜降跟前:“夫人,吃点东西吧。”
许是刚醒,秦霜降看了眼碗,却并没有什么胃口,只是让她先放在一旁,白蔻也没强求,只乖乖照做。
等秦霜降稍稍缓过神来,白蔻站在一旁,脸色瞧着有些不太好,几番欲言又止,却又总是不出声。
秦霜降靠在一旁,狐疑的眼神在她身上扫了一圈,问道:“怎么了?这个表情。”
白蔻闻言,才抬眸看向秦霜降,四目相接,白蔻一咬牙,凑上前,满眼惧意:“夫人,我今日一早听说有人劫狱,秦将军被人劫走了。”
这话确实是在秦霜降的预料之外的,毕竟秦霜降昨天才去看过他,他今天就被人劫狱了。
会是谁干的?
思及此,秦霜降稳了稳心声,抬眼看向瑟缩的白蔻,轻声道:“你怕什么,又不是你放走的。”
白蔻没说话,只担忧的问她:“可是夫人,我们昨日去过,大人会不会怀疑?”
怀疑肯定是会的,但本来也不是她放走,就算燕胥安怀疑她,他们昨晚一整晚都在一起,她哪里又时间去劫狱?
思及此,秦霜降摇了摇头:“你且宽心吧,别想那么多,若是真的审你,你如实说便是。”
白蔻点点头,可脸色依旧不怎么好,秦霜降不由感叹,这小妮子,胆儿是真的小,光是这样就被吓住了。
她安抚好白蔻,下床更衣,吃过饭,先来无事边去院子里走走,这才发现,许是昨晚的事情,导致丞相府上下都开始戒严了。
听说燕胥安也一整日都在书房和玉寒生商量这件事情,看起来并非作假。
先前听白蔻告诉他的时候,她第一反应就觉得,是燕胥安做的局,目的就是将他要钓的那条大鱼引出。
可如今看来,又好像并非如此,难道秦天佑真的是被人劫走的?
等秦霜降散步回来,还未走近院子,远远地就瞧见了站在院子门口的竹苓,已经加强守卫的小院子。
稍作犹豫,秦霜降还是主动上前:“苓大人。”
经过上次无休亭的事之后,竹苓对她的敌意似乎就并没有那么大了,见秦霜降回来,她冲秦霜降点了点头,应答:“夫人,属下奉大人之命前来保护夫人,夫人不必多心。”
秦霜降一如往常般温婉的笑笑:“那就有劳大人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