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鹏出了酒吧就觉得头晕得厉害,感觉被人扶住,倒还是想着转过头去道谢,但一看到扶自己的人,情绪便立时有点失控。
“芳菲,真的是你吗?”他一把握住那人的肩头,激动之余,满眼含泪:“原來你沒有死,你为什么要骗我,你知道我这些年对你的思念吗?……”
王鹏絮絮叨叨,把站在他对面的冷冰吓得不轻,好半天她才听明白,王鹏把她误认成一个叫芳菲的女人。
冷冰的心里沒來由地一阵紧缩,又觉得很委屈,眼里立刻也含了泪,抽身欲走却被王鹏一把抱住,在她耳边说:“既然我今天遇到你了,就再不会放你一个人走,让你一个人去那冰天雪地里受苦,芳菲,回來吧,回我身边來。”
冷冰被王鹏紧抱着透不过气,又挣脱不得,正不知该如何自处,又听得电梯“叮”的一声停了下來,王鹏也听到了这声响,搂着冷冰一同进了电梯。
“王市长,你放开我,我快喘不过气啦!”冷冰扭着身子说。
“啊……好。”王鹏果真放开了她,却又一把拽住她的手,生怕她不告而别。
冷冰被王鹏放开了身子,脑子也冷静下來,想想王鹏醉成这样,认错人也难免,可不能让他自己一个人乱走,万一出了事可就事大了。
“王市长,我不会走的,你不用把我拽得这么紧。”冷冰看着王鹏说。
王鹏却状带委屈地说:“你已经抛下我这么久了,我不敢再放开你。”说着把冷冰的手捏得更紧了。
电梯停在了底层,冷冰拉拉王鹏的手说:“我送你回房间吧。”
“好。”王鹏拉起冷冰跨出电梯,穿过辅楼的长廊到了酒店大堂。
冷冰想把手从王鹏手里抽出來,小声说:“王市长,大堂里人多,你这样拉着我,被人看见了不好。”
“我不管。”王鹏也真是酒喝多了,不但真把冷冰当成了纪芳菲,也根本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只知道一松手,这个自己思念许久的女人又会在眼前消失。
他踉跄着加快步伐到了客房电梯前,冷冰被他拖着,赶不上他的步伐只好碎步小跑着,就这样,冷冰被王鹏紧拉着进电梯出电梯,然后又进了他的房间。
王鹏此刻不仅把还酒吧那位姚总钱的事忘了个干净,还一进门就搂住冷冰,厮磨着她的颈项哑声说:“芳菲,我想你,想得心痛。”
冷冰被王鹏抱住时,心头立刻小鹿乱撞,再听他再三说那个“芳菲”,她又暗生了几分失落,也忘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尴尬,尤其面前还是一个酒醉的男人,无疑又是多了几分危险的。
王鹏说着说着,便情不自禁地开始吻怀里的玉人,从她那引人浮想连篇的玉脖,到滑如凝脂的脸庞,再到玲珑高挺的鼻子,最后落在那两片饱含着果香的粉唇。
那股果香传來的时候,王鹏的脑中有一种似曾相闻的感觉,但只是一划而过,他便因情动而不作进一步探究。
冷冰被一个成熟男人抱着,闻着他身上若有若无的味道,再被他细细亲吻,心头充满了无措的慌乱,脑子昏昏地不知应对,直到那带着湿热气息的舌尖紧紧抵在她的齿关上,她才猛然发觉自己处境不妙,拼命挣扎着想要脱身,无奈她的力气远不及王鹏,怎么都挣不开,还被他撬开了贝齿侵入进來,情急之下,她顾不得许多,一口咬了下去。
王鹏吃痛放开了冷冰,酒也醒了不少,抬手开了灯定定地看清眼前的冷冰,脸上的情*欲虽沒有马上褪去,眼神却已经变得冰冷。
他捂着自己的嘴,靠墙冷冷地说:“你怎么会知道我在酒吧。”
冷冰咬了王鹏,本有点担心伤着他,但见他马上换了眼神,口气也沒有了刚刚的那种温情,心里也有了气:“我住在颖姐的房间,她回來后在辅楼看见你一个人摇晃着从酒吧出來,就來告诉我,让我打电话给余秘。”
冷冰越说越觉得自己委屈,眼眶慢慢转红,声音也带上了泣声:“要不是怕余秘赶过來可能和你错过,我也不会出來扶你,可你却,你却……”
王鹏在自己的眼角抹了一把,转过身不敢看冷冰,他暗骂自己真是昏了头,不但先前就把冷冰误会成那种靠身体出來赚的女人,还借着酒醉轻薄她,忍不住举起手在墙上狠狠擂了一拳。
冷冰看他砸了那一拳头,身体抖了一下,想说些什么劝慰他,但又觉得多余,一张嘴就成了:“我走了,王市长,你好好休息。”
王鹏先是“嗯”了一声,继而猛转身对正开门欲走的冷冰说:“冷小姐,对不起,我酒醉把你错认成一位故世的朋友,还请你不要把今天的事放在心上,原谅我的无礼。”
冷冰的手停在门把手上,转过头來盯着王鹏问:“故世的朋友。”
王鹏一边点头,一边扶墙往房间里走,冷冰立刻回过來扶他到床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