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我会得到那股力量!(1 / 2)

f夜行者是一个很新的种族。

没有什么人知道夜行者到底是怎么来的,哪怕是最为古老的夜行者、都对此讳莫如深。

因此就更不用说像是查拉斯特这种新晋的伯爵了。

他只是听人说夜行者在出生的时候,似乎曾经和齐家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曾经齐家和夜行者是盟友,但有一天、齐家人背叛了夜行者,这让那位真祖分外震怒,从此下达了对于齐家的追杀令。

而自此之后,夜行者对于齐家的追杀也成为了一个传统。

他们矢志不渝地残害着每一个齐家余孽,将其圈养、当做血食。

这样的生活持续了很多很多年。

在这段时间之内,也不是没有人怀疑夜行者的诞生和与齐家的关系。但一方面,那段历史已经被古老的夜行者们所掩盖;另一方面,现在的夜行者已经享受到了奴役齐家的快乐,又怎么可能去为曾经古老传说翻案?

也因此,追杀齐家余孽就成为了所有外派在各个地方夜行者的政治正确。

而“王庭”,则是所有夜行者的核心中枢。

王庭之中聚集着夜行者之中最强大的个体,他们负责处理整个族群的政务。也正因为如此,所以才会有相当多的宝物保存在王庭之中。

而眼前这面镜子就是其中之一。

“这面镜子存在着沟通真祖的力量。”

说到这里,那些从王庭来的使者也不由露出敬畏“你知道的,那位夜行者一切的根源!”

他的手轻轻抚摸在面前的镜子之上“听说只要奉献齐家的生命,就能够换来那位古老真祖的注视。而且如果能够以真理使徒作为祭品,那么真祖就能够赐予你无穷无尽的力量!”

说到这里,王庭使者看向查拉斯特“所以你明白为什么我们会来了吧?”

一切,都是为了那个可能存在的真理使徒!

为此这些使者甚至不惜将手中这堪称至高无上的宝物从王庭之中带出来。

要知道,哪怕夜行者的历史很短、但这不代表他们是不敬畏历史的。

或者说正因为他们的历史短的可怜,所以他们才疯狂地想要将一切能够证明自己族群的宝贝看得很紧。

而眼下这件与他们祖宗有着千丝万缕关系的宝物,如果是正常情况、根本不可能从王庭之中离开。

足可见他们这次对那位真理使徒的重视!

查拉斯特伯爵也很明白这一点。

他面带敬畏地看着那面古镜,沉默了片刻之后、抬起头。

“我这里还有一些齐家的余孽,”他的话语之中带着些许讨好,“能不能用他们当祭品,换取真祖的些许注视?”

听着他的话语。

那几个王庭使者矜持笑了笑“当然。”

他们摆出一个优雅的礼节“这里是伱的驻地,当然一切以你为主。”

看着面前这些礼节一丝不苟的王庭使者,查拉斯特的眼神之中先是闪过一丝嫉妒。

他能够感觉出来自己和眼前这几位的差距。

并非是实力上,而是背景、地位、认知上的。

他就像是边陲地区的统治者,而眼前这几位却是中枢的明日之星。可以说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上。如果不是因为那位真理使徒,他们本不可能有相交的机会。

但,眼下转机出现了。

查拉斯特扭头看着面前的镜子,眼神之中带着些许兴奋。

“听说真祖具有强大的力量,如果我运气好被真祖选中,那我未必不能更进一步!”

到那个时候进入中枢的,就会是自己了!

他这么想着,赶紧派人将齐家余孽带上来。

没多久,几个精壮的人类被人用绳索拖着走到这间房屋里。

所有夜行者都看向面前这几个人类。

“眼神不错。”有人点评道。

“就是不知道他的血肉尝起来会不会和他的眼神一样有趣。”

“怎么是男的?我还是更喜欢柔弱一点的女孩子,用利爪撕裂她们身体时候的感觉才更舒服。”

“这里是边陲,能有齐家人就差不多了,别想太多。”

在这些人的窃窃私语里。

查拉斯特驱使着这几个人,同时强行压下他们的身体、让他们“砰”地一声跪在那面镜子前。

“感到荣幸吧,齐家的杂种们。”

查拉斯特面带微笑,苍白狭长的手指逐一从面前这些人脸上划过“这一次你们有了能够在那位伟大真祖面前献祭的机会,这对于你们这些肉猪来说简直堪称至高无上的荣誉。”

齐家人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查拉斯特。

事实上他们也说不了话。

因为在很久之前,夜行者就发现如果任由这些猎物说话,那么鬼知道他们会骂出什么糟糕的词语。

而且有的时候这些生命力跟蟑螂一样的杂种还会趁着他们进食的时候,用嘴巴狠狠咬下夜行者的血肉,虽然攻击力不高、但侮辱性极强。

所以在那之后,所有齐家人在被抓到之后都会剪掉舌头、封掉嘴唇,只留下一个孔洞让食物能够流进去,保持他们最基本的生命活动。

查拉斯特很明显深谙怎么恶心人,在这些齐家人耳边又耳语了一阵。

再次收获了齐家人的怒视。

在搞定这一切之后,他满足地往后退。

同时在这些人类的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小孔。

很快鲜血就从那些小孔之中缓缓流出。

这些鲜血顺延着流下,最终汇聚成一条小溪,并且逐渐流向那面古老、邪异的镜子。

片刻之后。

镜框似乎变成了些许红色。

就像是那一道鲜血溪流将这个镜框染上了其他色彩一般,没多久、在那些齐家人倒下之后,整个镜面就亮起淡淡微光。

看着眼前这一幕的查拉斯特心潮澎湃。

他并没有注意到身后那几位从王廷来的使者脸上,那优雅之中带着些许讥讽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