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奚书记压制住了,何况现在蒙北头等最要的事就是包钢的兼并工作,他也不敢给这件穿小鞋,”傅清浦说着冲远处一指,“老九在那边,我过去瞧瞧。”
谭纶点点头,就依在椅子旁,看着台上那些兴高采烈的人。
京钢确定了3年搬迁方案,在2007年前整体搬迁到房山,留下的地块统一招标,中标额为81.8888亿,由封氏集团中招。一揭标,周边地块就应声上涨5成,预计在2007年,这些地块将翻3倍以上,这是封清铸那边地推算。
就是京钢这边也会由81.8888亿涨到150亿以上,而在搬迁完成前,封氏也无法进行开发,倒不会被人说成是囤地。京城市政府那边也要封氏拿出统一规划出来,毕竟这是京城的新地王,需要跟周边的规划风格相一致,不能显得太突兀了。
要做的事还很多,这仅是一个起点而已。
谭纶接过施可中递上来的香槟酒,微笑说:“跟小清的婚事定下来了?”
“嗯,昨天到她家走了趟,那边没什么意见,”施可中笑道,“我爸说我这性子也该找个女人定下来了。”
“你年纪也不小了,”谭纶起身说,“不然等我孩子都能打酱油了,你还没成家。”
施可中没听出话里的意思,耸了耸肩。
“听说神木那边的煤老板很喜欢赌钱?还常往澳门跑?”谭纶突然问道。
“倒是听说过,也有几个在煤炭企业协会里的老板常去澳门,输得一身精光回来,连矿都抵押出去,好好的千万身家,连一毛都不剩。”施可中摇头叹道。
那些煤老板虽跟他没得比,可也算得上在神木有头有脸的,就为个赌就家破人亡。
谭纶随口问问而已,摆摆手就转身回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