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厅长这病不好判断呐,”有个中年医生就推着眼镜说,“我瞧着是有些像是癫痫症状,可也有些不一样……”
谭纶估莫着这位就是癫痫科的主任医生,另个年纪瞧来大上不少的满头白发的医生就说:“我也瞧着不大对劲,可也不像是装的,这人能装,脉象可装不了,我摸着脉象也弱得很。”
老中医?
谭纶想着就听另个女医生说:“装?他有什么好装的!我看李厅长多半是真得了癫痫。”
这癫痫就是羊癫疯的学名,而癫痫又按发病的部位,分为顶叶、额叶、枕叶和颞叶四大类。具体是哪个部位,那发病时也不大相同,而要判断是哪一类,就要做检察。
谭纶瞧李中磊那背都打湿了的模样,可真无法判断是真是假。
“先送去做核磁共振看看再说。”老医生说着转身就看到谭纶,顿时一怔,“你是谁?”
“我是中组部干部监督局副局长谭纶,您是……”
“您好您好,我是第二人民医院的院长白圣,”老医生热情地握手,“这位是咱们医院久负盛名的癫痫专家叶刀。”
白圣给那中年医生做介绍,接着他又介绍了剩下的医生。
到底是厅长,来这里看病,这第二人民医院几乎精锐尽出,有些沾边的专家只要没事都赶过来了,这算是会诊了。
“白院长,叶医生,咱们借一步说话,”谭纶看着那姓漠的女医生说,“漠医生先送李厅长去做检查吧。”
白圣和叶刀都一脸茫然地跟着谭纶走出科室,来到走廊尽头的吸烟区。
“李厅长的病确诊是癫痫了吗?”谭纶掏出烟派给两人。
叶刀欣然接过,白圣摇头摆手示意他不吸烟。
“6成以上的机会是癫痫吧,”白圣说,“也有可能是其它疾病。”
“我倒是见过有跟李厅长差不多症状的,结果检查出来不是癫痫,后来问那病人,那病人吱吱唔唔半天,才说可能是中蛊了……”
“你胡扯些什么!”白圣板起脸说,“不要说这些有的没的。”
“是。”叶刀苦笑说。
“现在先等检查出来,我还有时间,”谭纶看了138看书网要放亮的天色,“我在这里等着。”
白圣又跟谭纶说了几句,才告辞。
谭纶拉住也想要走的叶刀,问道:“叶医生说的中蛊是怎么回事?是跟电影里的一样吗?”
“这倒很难说是什么回事,”叶刀挠头说,“在咱们滇西这边,有关于苗人使蛊的传说。就说是那些汉人得罪了苗人后,就被苗人下蛊,然后过不得多久,就莫明其妙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