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城管局的胡东莲常来你这里?”谭纶问。
“是啊,谭少认识老胡?”钱洪介笑道。
“他一般来这里消费是多少?他是挂局里的账还是挂他自己的名下?”谭纶掏出烟扔过去问。
钱洪介双手摸着烟,小声说:“这账不方便说吧……”
“跟我还来这个,要不我给华少打个电话?”谭纶哼道。
“不,不用,”钱洪介忙说,“他每次带人来的话,都在3000上下,平常都挂在他名下,这一个月能来20来天,算是熟客了。有时还会在楼上开个包厢,品红酒抽雪茄。”
“倒是好能享受啊。”谭纶冷笑道,“行了,你去忙吧。”
“是。”
钱洪介心里犯嘀咕,想那胡东莲难道得罪了谭纶?听华少说这位爷可是下手不留情的,非把人给弄得连爹娘都不认识才算完。
跟高明小古吃过饭,他俩要去逛街,谭纶就跟他俩作别,说要随便走走,等晚些再回党校。
夜景倒是不错的,灯打得确实很华彩,可都是表面上的东西,不是说表面的东西不重要,只是过犹不及,任何事要走到极端,那都是要被诟病的。
就像是跟某些人来往,就算是满腹经纶,若是衣衫褴褛,怕连大门都进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