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淘呆在那里,他自是猜想不到这些京城大衙内的纠结故事,谭纶就看着他说:“鲁大少,幸会了,听说你爹是鲁伊令?”
鲁淘呆呆地点头。
“回去跟你爹说一声,就说我过两天去看他。”谭纶突然扔出这句话,让鲁淘更愣住了。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穆陈风就将他和他的跟班,一手一个夹起就扔出去了宾馆。
第二天,秦子衡和鲁淘还在惊恐和痴傻状态,猛地发出在股市上流传着个消息,说是151地块被长实拿掉了,紧跟着当天辉林地产就是一根长阴线直接打到底,而且下面还没接盘。
顾不得许多,就让操盘手快些将股票都扔出去,但还是没用。接着就是一连四天的跌停,股票从8.8跌到5.1。虽说他们手里的1200万股早就出了600万股,按成本来算,早就赚回来了,而且还赚了2000多万,现在账面上还有3000万的赚头。
可原来要是在8.8的价位的话,等长实那边消息出来前,将股票全都出掉,总获利将是7000万以上,现在看着都肉疼,5天就跌去了2000万啊。
不消说,那消息就是鲁淘都能猜到是谭纶送出去了,听说他这些天还在监督处里一再将对于干部的监督方法做讲说,特别是如何利用信息技术做监督。
“我草他妈!”秦子衡气恼地将显示器砸在地上,就听到砰地一声,屏幕冒烟。
这已是几天内砸掉的第四台显示器了,他胸口的怒火怎么都平熄不了。
大哥的右手被废了,不说刮风下雨就会疼,就是连写个讲稿都需要秘书帮忙。这仇还没报,谭纶就又害得他们获利大大减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