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卡没有回答,直接奔出了餐厅,普希尔笑着对谭纶说:“闹脾气呢。”
“我去瞧瞧。”谭纶说,“你们先吃。”
来到餐厅外,不见维卡身影,往旁边走了几步,才看她蹲在转角墙壁下,捂着脸大声哭泣,几乎都坐在地上了,也不怕穿着的短裙走光。
“有什么好哭的,”谭纶抱着她起来,“分手不就好了,7年了,你就不觉得他不正常?像你这样的女孩,哪个男的哪怕只过一夜,都忍受不了吧?你也没勾引他做什么?”
“他是基督徒,我要尊重他的宗教信仰……”维卡哽咽道。
“去他妈的宗教信仰,打这幌子的人还少了?”谭纶撇嘴骂道,“你也是受过政法教育,正规训练的,脑子进水了?”
维卡突然一把将谭纶推开:“都是你弄的,你要不提,普希尔怎么会说他是gay?”
“你脑子真被驴给踢了?先有事实,还是先有揭露事实的人?”谭纶哼道,“你就情愿一辈子蒙在鼓里,守个活寡,结个假婚?”
维卡紧咬着唇,双手都握成了拳,紧紧地攥着。
“哭有什么用?正视现实吧,”谭纶说,“你要想想那些关心你的人。”
“你是说你吗?”维卡讥笑道。
“你这个蠢货,我指的是把你养大,对你跟亲生女儿一样的索尔契夫那头大肥猪,草,二呢?”谭纶转身就往回去,可没迈出几步,就被维卡一拳打在肩胛骨上,差点没痛得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