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拿着棍子边敲边拉,不然能把□□给冻伤。再者跟毛栋结婚后,也慢慢地就习惯了。
当然,一颗爱慕虚荣的心永远都存在陈思敏的胸腔里,八卦之魂也燃燃不熄。酒桌上就打听谭纶的底细,到得宾馆将喝得烂醉的毛栋给推到□□,就问谭纶:“小谭,听农老师说你来头不小,你叫我师嫂就不能跟我说说?”
谭纶微笑不语,看她脸上有些不悦,就说:“也没啥好说的,就是家里有几个做官的。”
“做啥官?部长还是省长?”陈思敏更好奇了。
到底是被京城衙内追过的,想知道谭纶属于哪一类的衙内级别。
“算是都有吧,”谭纶看她露出吃惊的神情,就笑说,“我先走了,您和师兄好好休息。”
出得门外,掏出烟来点燃抽了下,心想这女人可真是天生就带着八卦镜的,一好奇起来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回到别墅里,施可中在门外等着,一副焦虑的模样。
“咋了?”谭纶别开门别问,“失了魂一样的,出事了?”
“那个姓蔡的贱人拍了照片!”施可中举拳往门上一捶,用力过猛,指节一下就出血了。
“拍你们行房的照片?”谭纶好笑道,“你就没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