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拉她就将她抱入怀中,托起她的尖削下巴,戏谑地瞧她不停回避的眼神,笑吟吟地说:“不说要去看我?怎么没去?”
房琳倒是大着胆子提过一回,被谭纶虎着脸训了顿,就再没敢提。
这时听他说来,挑逗意味太浓,让她粉颈都红成了血。
还不知怎生回答时,便被谭纶探入衣内的双手按住两只玉兔,轻拈狠揉,顿时全身发软,斜靠在他怀中,微闭着眼,轻轻扭动身体。
翘臀被那地方给顶着,饶是丰饶得很,却也像是棉花里被刺进了一把烂银枪,便是不搅动,也有股难受劲在,细痒发麻。
谭纶瞧这迷离了眼的小俏妇,手往下轻探一下,就要使坏。
咔咔!
就听得外头锁响,房琳如触电般跳落下来,一脚踏在木桶里,脚底打滑,往前就扑。谭纶张手将她托住,却没那么大劲,跟着她的身体一下滑倒在地毯上。
砰砰地几声响,就听门那头说:“啊,发生什么事了?”
听到是邢冰的声音,两人各自心虚,身上都沾了水,房琳就爬起来往房里冲,谭纶拿着毛巾起身说:“让房琳帮着修脚指甲,谁知她笨得流油,踩在木桶摔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