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五次，确实受不了。

封清铸没跟谭纶回去，他在香港还要处理一堆的事，宋谦那他打了个电话过去，问起饲料厂的事，宋谦倒是磊落，这本就不是封氏集团的主业，就金光来说也是第二副业。

他光明磊落，封清铸倒不好说什么，直接笑骂几声就算了。

华金那边倒要费神去解释，但想想金光和嘉吉的盘子有多大，这就算是1.5亿的投资，那也不是难解释的事了。

谭纶前脚进办公室，后脚李响就跟进来。

“武县长组织了一批招商团要去香港……”

谭纶瞟他眼说：“你知道我才从香港回来吗？”

“您的意思是……不让他去？”李响低声问。

“他要去县委有理由阻止吗？”谭纶看李响低头就说，“去将成京叫过来。”

光从称呼就能瞧得出亲疏，只有亲近的干部才会直呼其名，像蔡志中那样的，一般都会带上职位级别。

成京的日子看似风光，越来越不好过。被夹在谭纶和武中谷中间，虽是硬着头皮要跟谭纶一条道走到黑，却也心惊胆跳得很，担心谭纶一个马失前蹄，他就跟着跌入深渊。

说来，在谭纶到来前，他算是武中谷的人。

在县也算风光，毕竟是县委办主任，大半个县委的管家。

谭纶一来一切都变了，接到李响电话，他就抛下手头工作，对着还想挤进来的蔡志中说：“蔡局长，我现在要去谭书记那里，你的事等我回来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