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可不行。”
李响讪着脸说:“是。”
半晌后,李响脸色僵硬地说:“书记,那边办公室说他们董事长没空见您。”
话没他说的那么客气,那边前台直接说的是,一个小县委书记也想见咱们董事
长?
谭纶猜也猜想得到,就没再说话,抱着臂膀眯上了眼。
车到夜间才开到呼市香格里拉酒店外,谭纶推门下车就看傅链久和喻东国站在
酒店大堂里脸色铁青的跟个年青人说话。
“包钢这是什么意思?要钱的时候低声下气,现在没按合同上的用途用钱,反
倒是有理了?”喻东国激动道。
傅链久冷眼看着眼前的年青人:“你给简中事传个话,大家都是做事的,他们
想要投资高炉,扩大生产线,那谁都没意见。只是不要用我国金的钱,我来找他就
是给他面子了,别给脸不要脸。等事情闹大了,包钢没个好。”
“傅总,喻监督,话都说成这样了,那没什么好谈的了。”
那年青人刚转身,就看个年纪比他大不了几岁的人走上来。
“包钢才取得奥尔盖金铜矿的经营权吧?跟力拓和必和必拓的合作还愉快?只
是正式动工还有一段时间吧?如果包钢还想痛快地在奥尔盖挖矿,那就让简中事滚
过来。”
年青人脸色一变:“你是谁?”
“他是庆县县委书记,奥尔盖金铜矿的发现者,谭纶。”傅链久冷笑道,“还
有件事,你转告简中事,二十四小时后,包钢的银行账户将会被冻洁。”
年青人脸色大变,咬咬牙头也不回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