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淑,”谭纶最近不敢叫喻妙淑的昵称,每回一叫,她就绷起脸,“我稍来的烤全羊就是咱们在庆县吃的那种,叫平子让厨房就弄些盐巴撕上去,咱们在前院烤着吃就行。”
喻妙淑妙目扫向他:“你来就是送这些东西?不想问问科察羊的基因改造项目进展?”
“这个,我是想问的,可咱们这快过年了,就不谈公事了,咱们只谈心事。”谭纶腆着脸说。
“谁跟你谈心事?”喻妙淑横他眼,起身说,“项目进展还算顺利,资金上有困难……”
“钱啊,差多少,”谭纶拿出支票本问,“几千万我还是拿得出的。”
“你哪儿来的钱?”喻妙淑一怔。
谭纶尴尬道:“都是正经赚来的,不是违法所得。”
“你要敢违法,谭爷爷和谭伯伯不把你腿打断了。”喻妙淑扶着楼梯扶手说,“差四千万,你写了支票就放在那儿吧。”
谭纶喜滋滋地刷刷刷写着。
总算是肯正常说话了,那就算是个大进步啊。
喻平走出来看喻妙淑不在,就知谭纶这姐夫就算是进步,那进步也有限得很,给他泡了壶大红袍就说:“跟我姐没话说?”
“平子,我是满肚子的话,那你姐得听我说才是啊。”谭纶郁闷地将支票一推说,“前几天封清铸和老九说的那些在金融市场上的利润,提了一部分出来,我和他每人分了一亿。你姐那边的项目有困难,我这里给开了五千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