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些请邢冰和房琳吃饭,就在这里,大家并一桌。”谭纶说着将服务铃按响,一个身态婀娜的服务员走进来。
“你来京城的次数少,这菜我就帮着点了,”谭纶随口点了几菜,等她离开,又说,“你现在也是市里的常委了,跟我说的话,就在这包厢里说过就算了,别在外头乱说。”
“我老陈心里有数,该不说的一个字敢不说,不是见了谭书记您,这心里的事就憋不住了。”
谭纶瞧着这个算是跟了他一段时间的老部下,笑了起来:“南海只要不太偏轨就没问题。本身是有发展潜力的,诸多投资也落地了,前景能看得到。倒是你做执法工作的,要注意外来人口和经济快速发展过程中的冲突问题。”
“嗯,最近来了许多疆北人在汽车站卖切糕,有人反应上来了,我这边正犯愁。上头有优待少数民族的政策,抓又抓他们不得,遣回疆北,过不得几天又跑回来。”陈济德摇头叹道。
这时,邢冰推开门进来,大眼睛眨巴一下,手往陈济德脸上一指:“老陈!”
陈济德一怔,就哈哈笑起来。
“没礼貌,叫陈叔叔。”谭纶瞪她眼说。
“切,叫老陈就没礼貌了,他本来就姓陈嘛,本来就比我老嘛。”邢冰把书包一放,挤到谭纶身边坐下。
“对,叫得没错。”陈济德知道谭纶极疼爱这个邢家的遗孤,和颜悦色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