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这种砖房,在那几个人身后的侧面还有七八座,屋檐下都挂着洗澡洗脸用的毛巾,排成一长串,无一不是黑灰色的。
屋前还有一口井,手摇似的水压井,有两个矿工还在那井口前摇动铁臂,将水压出来,用瓷碗接着喝。
“下车,让他们都停下来,把管事的给我叫过来。”
谭纶冷冷地说,他们开来三辆车,除他这辆桑塔纳外,另外两辆都是县公安局警车,那些人都视而不见,可想而知,他们根本就没把□□放在眼里。
从警车里走出十名武警,端着冲锋跟在陈济德的身后呼喊,那些矿工才愣住了。
就见那在交谈的衬衣男转头就往屋里跑,陈济德指挥刚下车的□□跑过去逮人。
还是晚了一步,只听到一阵引擎声,从那几座屋后冲出一辆宝马车,载着那几个衬衣男就往外驶去。
“用对讲机告诉守在路口的人,把人拦下来抓住后,直接送过来。”
谭纶吩咐了声,远处就传来一阵枪响,从方向来辨别是萧战国带队的地方,心里一阵焦躁。
“这是负责管下矿工人的……”陈济德拎出一个四十岁上下,满头黑发,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他挣扎了几下,就被陈济德一踢腿肚子,跪在地上。
“你们干什么?”眼镜男喊道,“不要动手,我会投诉你。”
“把人叫上来,”谭纶说,“放心,我们是要整治这些矿区,不会对你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