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纶摸着茶杯,眼里闪烁着精光,轻轻托起茶杯抿了口。
……
许效贤和许效忠笑呵呵的干杯,由北流市政府提议将谭纶调过去,那就是想抓把柄,也难抓得很。等谭纶到了北流,投闲弃散,用不了几年,他就慢慢沉下去了。
大浪淘沙,这做官的不能往上爬,只能沉在河底。
酒喝得舒心,许效忠就敬道:“还是大哥有主意,这一来那谭纶想要蹦都蹦不起来了吧?哈哈。”
许效贤品着酒说:“报告还没批下来,不用开心太早,不过嘛,都是走个过场,省里也不可能不批。一个小镇长的调动,他们可不会留意到的。”
全省的镇长加起来就跟蚂蚁一样多,谁会注意到呢?
要加上各地市的科长,正科级的官员可真就跟牛毛一样了。
酒喝到七八分,许效贤就说:“效忠,等谭纶到了北流,你可要让他好好做人,不要再给北流惹什么麻烦。”
“我懂,”许效忠笑道,“到了北流,那不是跟孙猴子到了如来佛的手掌心一样,让他跳就跳,让他趴着就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