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不敢,借小谭镇长吉言。”点燃烟,陈济德满足地笑起来。
事情传到县里,第二日县几位大常委就开了个碰头会,研究东湖村渔民围攻万清镇政府的事。
许效贤深吸了口烟,皱眉说:“有些年轻同志,罔顾县里的发展大局,为了一已私欲,在下面群众里造成了很坏的影响,这要敲打敲打嘛。”
董奉书心下轻蔑的一笑,陈铁城、翟泳莲还在丰饶,毛生威就在县里,你开这个会,想要借房琳来说事,也未免太不会瞧时机了吧。
“就是,这对政府的威信造成了极大的破坏,”纪委书记沉声道,“我看要调查清楚,看到底群众说的事是真还是假。要是真的,那要从严处理,要是假的,也要平息争论。”
“奉书县长的意思是……”许效贤的目光看过来。
虽知道这家伙也是个滑头,阴奉阳违惯了,本来还能压制他,现在倒借这林下经济的事,他要死鱼翻身了。
房琳这事也算是打瞌睡给枕头,不用北流那边来交流团,就直接借这事将谭纶拉下马,那还能敲打董奉书,也算是一举两得的好事。
董奉书轻抿口茶,才摸着茶杯说:“我看这事完全是有心人鼓动群众跟政府做对,政府方面嘛,是没有任何错失的,也不需要任何人承担责任……”
许效贤眼里闪过失望之色,收回目光就说:“这不是责任的问题,而是作风问题。党一直讲究行端立正的事,作风问题也是违反党纪党章的大问题,我看,要查一查。”
既然你要一意孤行,那就让你撞撞南墙吧,捧起茶起,董奉书心下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