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老出来打圆场:“亲事是早就订了的,就不提了,等妙淑明年回来就完婚,给谭主席多生个重孙子。”
谭老呵呵的笑着,年纪大了,就想着颐儿弄孙了,别的事能放手就尽量放手。
“靖海这回算是给咱们长脸了,”喻老说,“水利部那是个什么意思?他也五十多了,要不下去再放一任,上来可就没法进政治局了。”
“是啊,老谭,我看靖海也该下去做一任省长再干满一届,做个省委书记,上来做副总理,或是入政治局常委也是可以的嘛。”傅老也附和道。
谭老摆摆手说:“要看他自己,靖海这个人想法比较多,在中央干得久了,下去怕是调整不过来,又刚换过届,这个事,还得再观察观察。”
“还观察个屁,”喻老火气十足,“岭东那头不是出事了,省委书记代着省长,靖海这副部也干了一届多了,下去的话也没人说什么,我说老谭,你是越老越糊涂了。咱们活着还好,要是咱们都死了,那儿孙怎么办?总得给他们安排好才是。”
谭老微微一震,将牌阖住,闭目沉思。
喻老、傅老、林老都是谭老的部下,却略有不同。
当年谭老在野战军是政委兼司令,后来喻老来了做司令,傅老是参谋长,林老是副司令,有的话只有喻老能这么说。
“靖海要愿意去,那就让他去吧。”谭老终于睁开眼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