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纶微微一笑,扭着发疼的手腕,重重的拍在高级警司的肩膀上:“不抓我了?不告我袭警了?不告我阻碍公务了?”
高级警司被他拍得肩膀下沉,有些吃疼,却只能忍着笑说:“真是开个玩笑,哈哈。”
谭纶也不再理会他,跟傅链久和陈天衣说:“我还要去封家一趟,明天再请陈副主任吃饭。”
“谭先生请便。”陈天衣客气地说。
谭纶跟傅链久都是他平日想结交都结交不到的红三代,傅链久上门来请他帮忙,想都不用多想就赶过来了。
就谭纶和傅链久本身的职位来说,谭纶就不提,傅链久也够不着陈天衣结交,但两家背后的能量却是陈天衣不能不在意的。
做官讲究的是抱团,三十七岁混到驻港办副主任,升官的速度不算慢了,陈天衣却还想要再进一步,那就不是光靠能力就行的了。
上头要有人为你说话,那你做一桩不起眼的事就能变成一桩大政绩,要没人为你说话,就算是改天换地,那上头的人眼里就哗众取宠,劳民伤财。
话有两面,事也有两面,怎么说怎么做那都是由人来的。
谭纶、骆纤纤一走,陈天衣就笑着请傅链久去吃海鲜,这好不容易接上的关系,总是要趁热打铁才是。
封清铸家的别墅倒不难找,更何况是那高级警司派人开车特意领来的。
车由远及近,谭纶就看到一间跟悉尼歌剧院风格相仿的船帆造型建筑落入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