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辆出租来到傅链久住的小旅馆,他正在楼下搬着桌子茶碗在跟孙科长闲谈。
事情已超出银监、央行所管辖的范围,就贾明道和杜朝阳犯的事,放高利贷的事倒是小事了,洗钱嘛,本来就是用来吓唬贾秦那没用的软蛋的,为了自己连爹都不顾,这大少可做得真够可以的。
这样一来,傅链久跟孙科长都无事可干,过不了两天就会各回各地。
孙科长瞧见谭纶来了,起身一笑说楼上有事就递开了。
“老孙是我叔带出来的人,”说了句,傅链久就嘴角含笑说,“怎么舍得出来晒晒太阳了?我还以为你和嫂子都不愿出旧江宾馆那狗窝了。”
“那狗窝也是四星级,比你这破旅馆要好,”谭纶笑着坐下,就问,“申野军那头有什么动静?”
“也没闲着,申家人在省里活动,说要将家里一个远房表叔放来旧江做市委书记,”傅链久叹气道,“还真别说,在这姓申的眼中,贾明道也好,杜朝阳也好,怕都是可以利用的棋子,我们在这瞎折腾,倒是好了他了。”
早猜到申野军有后招,没想到这后招也太后了,谭纶有些不爽,可也无法可想,事已至今,搞得动静太大,很多人都会有意见。
“这就算是各赢半局吧,以后再走着瞧,”谭纶看着傅链久说,“老九,你那里还有多少活钱?”
“要多少?”傅链久伸手去摸钱包,可听到下一句就停下来了,“有多少来多少,最少得给我弄个几百万。”
“你要做什么?”傅链久惊道。
“发笔小横财。”谭纶微微一笑,瞧着惊住的骆纤纤一耸肩,“去趟香港不能白去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