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纤纤登时冷着脸刺了他眼,马朝先冷声说:“还想喝水?到拘留所再喝吧。光你说的这些事,放高利贷,绑架,哪样都够你坐好几年的了。”
“马局,我是被人利用的,可这小子呢,他抓住贾少往死里拍,他也有罪吧,您不能放过一个坏人。”
这话从小莫嘴里说出来有点滑稽,偏杜朝阳接过话说:“我看这位研究员也有故意伤人的嫌疑,朝先局长,办案要公平啊。”
马朝先立时犯难了,要说从贾秦那说,也得给这研究员一个好看,杜朝阳也发话了,可要从本心说,就贾秦犯的事,他拍这几下就真不算什么了。
“我认为我的作法在正当防卫的范围,”谭纶淡淡一笑,“我要不往死里拍,那位旧江第一大少要伤害到骆纤纤怎么办?她只是一个弱质女孩,我不该保护她吗?”
骆纤纤偏过脸低下头,眼角有泪花在晃。
杜朝阳听到那极端刺人的称呼,脸微微一沉,就听谭纶继续说:“在国外的法律规定中,有无限防卫权一项,当被人侵犯到生命、财产时,打死勿论。”
“那你去国外好了。”谭靖海瞪眼道。
“哎,总有一天会修法改成这样的。”谭纶不想跟父亲争论,就见马朝先接了个电话说,“救到骆行书了……”
许久没说话的范轻泽突然道:“骆纤纤你的父亲叫骆行书?”
“您认识我父亲?”骆纤纤怔道。
“他是我的得意门生。”范轻泽微眯着眼,冷冷地扫向杜朝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