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冯义的小腿没有直接断裂,但也让他一下子几乎感受不到自己的小腿了,他整个人轰然跪地。
“啊啊啊……”跪在地上,冯义撕心裂肺的惨叫。
“既然知道‘爪子’断了会疼,那为何还要对我的女人有念想呢?如果我要是你,现在已经跪下了,就顺便磕个头,也许,我心情好了,会原谅你,你说是不是?”苏尘低下头,居高临下的看着冯义。
冯义一边跪着,一边蜷缩着,已经被吓的几乎要尿裤子了,心脏都要爆裂了,他从没有害怕到这种地步过,再也顾不得其他,他颤颤巍巍的磕头:“对……对……对不起,我……我道歉,我道歉!”
远处。
张臣封都要疯了,脸色阴沉而又苍白。
那是冯义啊!!!冯家的二公子冯义啊!竟然眨眼之间就是这个下场?跪?!!!冯义都下跪磕头了啊!
张臣封的心脏抽搐着。
他为何要带三位城丰市有的数的公子哥来到林家?就是要这三位公子给自己壮胆,说难听一点,他是借势,是狐假虎威。
在张臣封心中,有这三位纨绔公子哥跟着,林同海就是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拒绝签约合同!
当然,为了让这三位纨绔公子哥陪着自己一起来,他可是付出了不小的代价。
可哪里想到……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你敢这样对待冯公子,你死定了,冯家不会放过你的!”张臣封怒吼道。
冯义又是下跪,又是断手的,事情已经大了,弄不好,他张臣封都要受到牵连,毕竟,是他把冯义带来的。
张臣封急的身都是冷汗,手都攥的咯吱咯吱的响。
苏尘仍旧没有搭理张臣封,甚至,看都没有看一眼,好似,整个大厅里,根本没有这个人一样。
“林同海,你他-妈阻止他啊!!!”着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的张臣封,转头看向林同海,眼睛都红了,他怒吼道。
“阻止不了!”林同海实话实说。
“你……你……”张臣封被这一句话堵得脸上都没有血色。
同一时间,苏尘却突然松开了冯义的手腕,饶有兴趣的看向张臣封:“你说他是冯家的二公子?冯家不会放过我?让我死?”
“城丰市,冯家,你自己想想把!你是第一个敢殴打冯家嫡系公子的人!你一定会死的很惨!”张臣封一字一顿的喝到。
“我这人偏偏不信邪,怎么办?”苏尘的嘴角多了一抹玩味,接着,他转头看向那正捂着自己的手腕、跪在地上痛苦呻-吟的冯义:“要不,我给你一个打电话向家里人搬救兵的机会?”
冯义好似被电打了,猛地抬头,有些惊悚的盯着苏尘:“我……我……我不敢!”
冯义哪里不想打电话搬救兵???他对苏尘已经恨之入骨!
刚才那种生不如死的痛,他活了二十五年,是第一次经历,简直如同进了十八层地狱。
他的心底,是无法形容的怨毒和怨恨,他当然要报仇。
但,他哪里敢表现出来?或者现在就打电话给家里人?一旦他表现出来,万一苏尘再捏碎他一只手腕,怎么办?
“冯公子,不要怕他,这小子就是装腔作势,你要是真给家里人打电话,他绝对吓得和孙子一样!!!”张臣封眼睛盯着苏尘,如同看死人,他大声道,怂恿冯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