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青笑吟吟的盯着余存浩道:“余公子在作诗前,记得履行一下方才的承诺。”
被这一提醒,余存浩方才想起了刚刚的承诺,脸上一下难看了起来。
他刚刚确实说过若苏青是座师,就要叫他一声爹。
“余公子,你只需叫我一声爹,你就可以开始表演了。”苏青淡淡道。
余然这个正牌亲爹坐不住了:“苏青!这里是高雅之地,你不要太放肆了!”
“人无信而不立,读书人更不更应该遵守承诺吗”
苏青针锋相对道:“何况既然我是座师,应该有选择不让谁参加的权利吧”
余然一时哑口无言。
座师,确实有这个权利。
此时的余然突然有些后悔请苏青过来了,不过他随即反应过来,这里是诗会,是读书人的主场啊,当即笑道:“好,既然你自称座师,那你就得拿出本事来。这样,你若是能做出一首好诗,那么我自愿退诗会。”
声音很大,传遍了会场。
本来士子们就对苏青不满,余然一开口更是引起了士子们的共鸣,顿时声音一浪高过一浪。
“对啊,一个阉党坐在这就已是侮辱了本场诗会,凭什么不让余公子作诗。”
“赶紧滚下去!”
做完一切后,余然得意的看着苏青。
对台下众人的非议与余家父子的紧紧相逼,苏青默然。
看着闷声不语的苏青,余存浩嘲讽道:“怎么,做不出来了”
“好了,浩儿,这位可是内监司的人,指不定师承哪位公公呢,不可无礼。”
“不用理会他,做你的诗便是。”
见目的已经达到了,余然便是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