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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声音打破了这安静“孩子，你来了”

莫寒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年迈的声音，四处张望道：“谁？谁在那？……谁在说话？”

“孩子，我在这，只要你回头就能看到我”

莫寒回头看见的只是一棵树，一棵满是金灿灿树叶的大树“我没看到你啊，我这里只有一棵大树，其他的……没有人啊”

“哈哈哈哈，我就是你看到的那棵树，哈哈哈”

“我说嘛，我的梦怎么会……不对啊，这是我的梦啊，你怎么会在这里，还和我说话”

“因为你我有缘啊，我可以与你的意识相联系”

“这么久了，好像所有我遇见的事情都说是有缘，真不知道这些缘，是好还是不好”

“无论是好的还是不好的，都是为了成长，为了看清楚这个世界真正的模样，只有懂得才会在重要的时候做出最真确的决定”

她觉得听得越来越不明白，更准确说是不想明白“我不想懂你说的这些，我只想开开心心的，等哪一天打开老头给的瓶子，然后……告别”莫寒发现久久之后没有声音回答，她才发现那棵树不见了，转而周围又变成原来的样子，只是声音更多，吵得她头疼

惊醒之后仍旧不能反应过来，她还记得，有一个声音最后说着“你就是我……”

闭着眼睛平静之后才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地方，打量了一圈之后看见了两件眼熟的东西，立刻就知道这是哪了“凌波仙？！凌波仙！！”

凌波仙很不耐烦的拿着蒲扇走了进来，靠在门边“干什么？”

“果真是你啊！”

“怎么知道是我的？”

“那个琴是你在水仙楼弹得那把，还有那个酒壶是你大半夜将你和水仙往事时拿着的”

“记性这么好？既然想活的久一点，怎么不记得离那些东西远点。”

“什么东西？”

凌波仙原本要说的但想想还是不要说，莞尔一笑“没什么，既然你做了决定，就没有后悔的机会，能活多就……已说不定了”

莫寒根本没有听见凌波仙说的话，只有听见自己活不久了就立刻跳了起来“什么？你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我活不久了？”

“有什么好惊讶的？看你这样子应该也是会点医术，应该早就知道就你这体质，若是能长命百岁都算是奇迹，你应该知道的吧！”

“没错，我是知道自己寿命不能与常人比，但你说什么，说不定？是……”莫寒自己又给自己把了一下脉，自己还是可以知道自己的情况，但是现在确实情况有些严重了“你不用说了，我知道了”

凌波仙见到莫寒虽然没有任何情绪上的波动，但是却能感觉到她还是有些难过的，“不过~这天下或许有个人可以救你”

莫寒不用想就知道那个人是谁，毕竟她的医术也是从他的书上一点一点参透出来的“我知道你说的那个人是谁，苍术对吧”

“哟，看不出来你这小丫头还知道苍术呢？”

“既然你说道他，你可知道他在哪么？”

凌波仙耸耸肩表示自己也不知道，“不过呢~有一个地方，只要你去了那里，你应该就会知道了”

“什么地方？”

“昭阳城，天予阁”

莫听见天予阁的时候皱了一下眉，她第一次感觉自己自从踏上这一个选择的时候，就没哟办法回头了，总感觉命运在不断的推着自己前行，不能后退

凌波仙以为她会说什么的时候，却听到她轻声说道“知道了”

“这两天，你就在这呆着吧！”突然闻到了一股焦味“什么味道？……糟了，我的药！！！”

凌波仙飞快的将自己炉子上的药罐子拿了起来，赶紧打开看“还好还好”

莫寒跟过去趁着他开盖的时候闻了一下，指着那药罐子疑惑的问道“这个你不会是要给我喝的吧！”

“不然呢？我才不喝这种药呢，再说了你看这里除了你这个病人还有谁？”

“我拒绝”

“你这是不相信我的医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