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落时藤堂也发射出两根钢索牵动钳刀刺穿跟着灵台近卫军后面的坦克的炮塔,利用刺穿时的瞬间稳定性在空中改变方向,躲过近卫军在它原本下落位置的射击,在几米外安全着地。
“看来这些家伙都是花架子,没什么可怕的。”交了手后藤堂感觉到这群皇家近卫军果然都只是些装饰华丽的酒囊饭袋,自己完全有力量料理他们,“千叶,这里就交给你们吧,我去杀克洛维斯。”
是!千叶和其他几台藤堂对的格拉斯哥和近卫军纠缠到一起,使他们没有余力去追击藤堂。
克洛维斯那家伙就在里面,杀了他我们就能获胜。藤堂的格拉斯哥冲到礼堂大门前,挥动刺枪将那两扇高大的木门砸碎,身子随着飞溅的木屑冲了进去。
烟尘散尽,藤堂失望的发现屋子里有几百名手持礼剑、穿着蓝色军官服的帝官,正在恐惧看着这台头戴羽饰的格拉斯哥。
地上躺着数名帝官,有的看起来大概已经死了,有的还在挣扎呻吟,到处都是鲜血、碎玻璃和断剑。在他们中间包围着一个金发青年,他的身上全是血迹,已经分不清楚是他自己的还是别人的。原本白色的长袍被染成红色,有些地方的血迹已经干成了褐色。
他的脸上也都是血,左眼一片血肉模糊,还有彩色碎玻璃渣,身上插着好几支断剑,插得很深,血随着他的拼杀运动还在不停涔涔流出。他手里挥舞着一把变成血红色的日本刀和一把西方剑,也许是战斗时间太长过于劳累,也许是伤重流血太多意识模糊,青年的动作看起来已经不是很有力量。
这不是红月直人吗藤堂认出了金发青年和他手中的日光丸,那是藤堂家里传家宝刀。
“他还活着真的是他。”
藤堂没有想到红月直人还能活着,更没有想到他会出现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