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耽搁的这样久?”
名医叹了口气,随手写下了一张药方,
“现在看看能养多久便养多久吧,切记做人莫做亏心事,保持心情舒畅不要生气,身子得慢慢的调养。”
南世清一边咳嗽一边摆摆手,让周妈妈带着他到偏厅里,去见那位南方来的名医。
佟氏哭着无可奈何,同名医抱怨了几句小医馆的缺德之后,奉上诊金送走了这南方来的名医。
这名医给南世清把了把脉,他捏着胡子坐在原地陷入了沉思。
那位南方来的名医闻言皱眉,“医者仁心,这家医馆怎可这般迂腐?”
南世清咳嗽几声,眼底都是戾气,
佟氏叹了口气说,“这名医很难找,咱们帝都城那个小医馆的诊金倒是便宜,但他们不上门给权贵看诊,因而也没有办法。”
“那个医馆说不敢看我们这样的大富人家,生怕看错了什么会丢了性命,因此我多次差人去请那里的大夫给我儿看诊,但都被他们拒绝了。”
其实南世清的病也不稀奇,但凡是个医术好些的大夫都能瞧出来。
既然医术这般高超,又何至于医不了南世清的病症?
两人就这么回到了永定伯府里,只等南世清前脚刚刚跨进门槛,后脚周妈妈便来到南世清的身后说,
“公子,夫人那边请来了南方来的大夫给您看看身子。”
“这种无良的医馆,就不应该存在于帝都。”
待她回到南世清的身边,南世清一边咳嗽一边皱眉对佟氏说,
“阿娘,现在家中的日子艰巨不是很好过,怎的给了这大夫这么多的银子?”
他一脸落寞的苦笑,“她连我的话都不听,又如何能够将你的话听进去?”
南世清的身子骨日渐孱弱,这渐渐的已经变成了永定伯府的大事。
佟氏低头垂泪不说话。
南世清从袖子里拿出一块令牌,吩咐南大官家,
“到京左营去传我的令,将那座小医馆给取缔了。”
南大管家急忙出城去了京左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