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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吴紫玉气恼得很,苏眷不过是一个商贾之女,浑身沾满铜臭味,也配来静园?
看着吴紫玉气得脸都红了,苏眷沉默,看把人小姑娘给气的,难道是自己说太过了?
那可真是自己的不是,怎么能对个小姑娘口出恶言呢?
苏眷顿时惊道,“吴姑娘的诗竟是连柳公子都夸过?”
而后又是一脸羡慕,眼里都是对吴紫玉的可望不可及,“吴姑娘真厉害,想来柳公子一定是非常欣赏你吧?”
“不像我,不会作诗,也不会作画,着实羡慕吴姑娘。”
吴紫玉哼了一声,叉着腰,扬起自己高傲的头颅,还算这个苏眷有点自知之明,洋洋得意,“柳公子欣赏我,那是肯定的”
柳悬这辈子估计都没想到自己风评会无辜受害啊。
吴紫玉气得眼睛都红了,指着苏眷,“你你表里不一!”
“噗”湖心亭里正在喝着小酒的谢浔直接笑喷了。
“谁!谁在那笑!?”
吴紫玉恼羞成怒,冲着湖心亭喊。
谢浔这才手执酒杯,慢悠悠的掀开亭子的纱帘,走了出来,一身红衣,立马成了最显眼的人。
“小爷我在这喝酒喝得好好的,你们两个可真是吵啊!”
一边说着,他一边掏了掏耳朵,满脸嫌弃。
苏眷眉梢微挑,怎么哪哪都有谢浔?
见是谢浔,吴紫玉气得很,“你方才分明就是在偷听,还在笑!”
谢浔顿时一脸无辜,“吴姑娘,这你可就误解我了,我当真就是在这喝喝酒而已”
没误解,确实偷听了,把人吴姑娘当傻子呢。
谢浔:“???”小爷我哪里有!
“谢浔!我以为你只是纨绔,没想到你连姑娘家谈话都偷听!今日我非要带你到国公爷面前讨个说法!”
吴紫玉踩着气恼的步子往湖心亭走去,她平生最讨厌偷听的人,尤其是这种一无是处整天爱打趣人的浪荡公子哥。
她一副要算账的样子,把谢浔吓得连后退了几步,“吴姑娘若是不信的话,你问问柳兄,他可以为我作证!”
说着,他一把掀开湖心亭的纱帘,只见一身灰衣的柳悬正坐在亭中煮酒。
吴紫玉一个姑娘家,他是没当回事,但吴紫玉的那个礼部尚书的爷爷却麻烦的很,整天一堆古板的礼仪教条,动不动就要参你一本,他可招惹不起。
纱帘掀开时,柳悬恰好望了过来,方才还咄咄逼人的吴紫玉顿时变得哑口无言,扭捏了起来。
“柳公子,没想到你也在啊”
吴紫玉一脸不好意思的看着谢浔,施施然道歉,“看来是我误会谢公子了,紫玉给谢公子赔罪了。”
哇喔,这吴姑娘变脸挺快的啊!
谢浔:那可不,这脸变的,都能去唱戏了。
怎么谢浔就是偷听,看见柳悬就是误会了?
谢浔:是吧是吧,真是离谱!
啧啧啧,做人不能太吴紫玉啊。
吴紫玉瞪了苏眷一眼,也就是柳公子在,听不见她这些胡言乱语,不然她非要找静园的人把苏眷给赶出去不可。
什么都不会,也好意思待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