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冉的心尖都跟着他这句话颤抖,又因为他的动作而渐渐迷失,他每一次的动作猛烈却致命温柔,完全掌控着足可以令她忘情的分寸,她的深喉掏出一串串呻吟。
室内,因男女旖旎的画面而变得更加温情……
夏明河虽说公然将程日东送进了大牢,但日子也不是那么好过,整天他都要面临着媒体无休止的追问,幸好夏童擅于打理媒体关系,这才让夏明河稍稍有点喘气的机会。
书房里,气氛略显压抑。
夏童将咖啡端给夏明河后刚要离开,他开口了。“我不方便出面,找机会探探那个叫苏冉的口风。”
夏童一愣,“爸,您怎么突然提起她了?”
“她从和家拿走了一样东西,除了这样东西,我还得清楚她又拿了什么。”夏明河点燃雪茄,抽了一口,白初蝶打电话给他,将苏冉那天去和家的事情说了一遍,他不得不防。
夏童不解,“和家?她是和家的人,拿了东西又怎么了?跟您有什么关系?”
“让你去做你就去做,问那么多干什么?”夏明河突然提高了声调,不悦喝了一句。他和白初蝶的关系一直是地下的,就连夏童也不知道。
夏童沉了沉气,“我总要知道是什么东西吧?”
“是一瓶降压油,黑色瓶的。”
“降压油?”夏童简直觉得可笑,但看到夏明河的脸色很难看也只好作罢,点了点头,“我想想办法吧。”
“她拿走降压油的目的也很重要,你一定要套出来,也许降压油不是关键,看看她还拿了什么东西。”夏明河着重叮嘱。
“如果问不出来呢?”夏童嘟囔了一句。
夏明河的眼倏然转为残冷,“如果问不出来,就在她报警之前――除掉她。”
“啊?”夏童的身子猛的哆嗦了一下。
直到确定厉冥禹彻底退了烧,苏冉才从半山回来,她走的时候,他睡得很沉,许是一场欢情的餍足,又许是病情减退终于可以舒服地睡个好觉。
将做好的饭菜放在餐桌上,她没有留下任何字条,就这样直接回来了。
有可能,昨晚对他来说不过是无意识的一场春梦。
可是,她的心始终不能平静。
离婚了,昨晚竟然又在一起,苏冉疲倦地放下包,喝了一口水后,抬手按着头,她是不是病了?也许吧。想了想还是打电话通知医生,放下电话后不由得苦笑,苏冉啊苏冉,你是傻了还是疯了,好不容易恢复了自由之身,竟还对他念念不忘。
是的,从昨晚他的那句“别离开我”开始,她就已经对他念念不忘了。
又或者,很早很早的时候就是这样了,回来的路上,她的耳畔也几乎全都是回荡着他的一声声“冉”……
身体又开始没由来的疲倦,是昨晚没睡好吗?刚想上楼,门铃却响了,苏冉抬眼看了一下时间,上午十点,这个时间怎么会有人突然来按门铃?
走到门口,开门,却在看到来访者后微微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