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被两个丫鬟架着,全身缠满了绷带,由于伤口还没有完全愈合,大片大片的绷带被染成血红色,有许多伤口处都渗出了血,大滴大滴的鲜血滴在地上。
走出来的人正是,被任常青虐待过的孟堂新。
无论岳康与白妙芸怎样劝阻,孟堂新执意要去,说他可以作证是任常青挑事在先,身上的伤口那是铁证。
之后江浪下了命令,所有的官兵折头回返,江浪也被刚才的气氛所渲染,这真的是任常青口中所说的抄他的家,洗他钱财的人么?江浪心中有些不信了,如果这样的人能做出类似强盗的事情,那好人又是什么?
江浪没有让人捆绑岳康,只是在岳康身后安排了四个捕快,他相信岳康不会逃跑,这是心底莫名的信任。
“江浪,你为何不将此人捆绑起来,若他此人半路逃脱,后果你负责么?”吕少群难得有官文在手,对江浪说话也有了些底气。
江浪根本不去看他,冷冷的道:“我负责。”江浪一向就是看顺眼的对你客客气气,如果他看你不顺眼,管你是谁,一律冷面相对,他对岳康很有好感,所以从始至终都没有太为难岳康。
“你……”吕少群被气得说不出话来。
大便腹腹的任常青走在吕少群的身边,此时估计就他最为得意,到了衙门那还不是他的地盘?
牛郎、小顺、童老、白妙芸等人更在队伍身后。
而木单与白妙昔怎么紧紧的走在岳康身边,白妙昔被岳康挽着手,目光从未如此的坚定,是龙潭虎穴她也要与岳康在一起闯过。
街上的人都诧异的看着这群队伍,其中不少人认出了是白家的人,出于好奇都跟随了过去,队伍逐渐的壮大,一起向衙门走去。
很快的来到了衙门,衙门的正上方赫赫的想着衙门两个大字。
岳康等人被带了进去,而出于看热闹跟来的人群则被堵在了外面。
衙门正堂墙壁上,涂画了一副红日出海白鹤高飞图,图上画的几朵云彩像极了财神爷手中拿的玉如意。
横匾上的“明镜高悬”四个大字,龙飞凤舞,铁画银钩,入木三分……散发着一种官气。
正堂两侧的墙壁上,立着几个牌子,上面分别写着,廻避、肃静,牌子边上放着各种刑具,琳琅满目各种都有……
正堂中央放着一张禅木长桌,两头微微翘,中间平滑,整张桌子很像是两只彪悍的老虎,左右对奔。
桌子上搁着一厚道纸张,像是状纸之类的东西,旁边放着四方尺木,一个立方盒子,盒子内立放着几支木板,呈一个大大的三角形状,每个木板上都写着一个刑字,岳康认识那东西,以前在电视上常常看到,每当带着乌纱帽的县太爷动刑的时候,都会仍一支盒子里中的木板,表示行刑开始。
正堂走道两侧,分别站有十个身穿兵衣,头戴红顶帽的捕快。
当岳康等人步入正堂,两侧的捕快,齐齐的将手中的邢杖敲打地面,嘴里发出嗡嗡的声音,好像没睡醒似的,拉着长音,喊着“威武……”
威武你妈个逼啊!岳康心中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