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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光站了出来,脸色冰冷地对怀安帝道:“陛下,我们可不是跟他那样信口胡说,我们是有证据的。”
“京城外的那些流民们可是都去太子别苑附近等着做工,他们被李白衣当成奴隶使唤,那可都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可不是我们胡说的。”
“虽然我们确实没有能力让这些流民们吃的跟我们一样,但是这不代表我们没有心系黎民百姓,我们可是一心为了百姓好。”
“我们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手底下的百姓遭受苦难呢。”
“如果这些流民再次暴动,或者因为不堪忍受奴役而反抗,到时候聚集的能量只会更大,陛下可曾想过这件事?”
“到了那个时候,不论是李白衣,还是张白衣,都会成为这些百姓们泄愤的一个出口。”
李白衣摆了摆手,忍不住站了出来道:“行了行了,别在这儿妖言惑众了。”
“你以为陛下是你随便几句就能忽悠成功的?”
“陛下,小臣其实是想要用一种新型的赈灾办法,让这些流民能够得到妥善的安置,只不过这帮子尸位素餐的官员看不明白,所以污蔑诋毁小臣罢了,相信陛下一定能看得出来小臣的部署。”
“这帮尸位素餐的家伙只知道用嘴说空话,大话,但是却没想过真正地为百姓做点好事。”
“陛下拨款一百两,他们顶多会拿出五十两真正用于赈灾,实际上发挥出的作用只有五两,甚至一两银子都不到。”
“陛下的拨款让这些人用,还不如直接发银子给流民,那样一来,流民直接拿着银子去京城各饭馆吃饭,也不至于每天只喝两碗稀粥。”
怀安帝闻言,不由得嗤笑一声,这小子的嘴还真毒啊,他的意思很明显,就是说这帮家伙不干人事,没有他们,说不定赈灾能更好地实现。
宋光却是忍不住站了出来道:“李白衣,你个黄口小儿你把话说清楚,我们如何尸位素餐了。”
“如果你不能说清楚,那就是在污蔑朝廷命官,臣请陛下诛杀这个可恶之人。”
宋光心里笃定李白衣这小子就是在说大话,实际上他哪儿有什么赈灾手段,不过是在恶心人罢了。
他就是一个典型的纨绔子弟而已,或许在家里多读了几本书,会做诗。
但是赈灾这种需要实践才能出真知的事情,可不是从书本里能够看明白的。
“陛下,据微臣所知,李白衣所谓的新型的赈灾手段,实际上就是用钱去砸罢了,没什么特别和高明的。”
“我泱泱大国,难道除了用钱,就没什么办法可以赈灾了吗,臣不相信。”
“臣觉得李白衣赈灾的手段,不过是把那帮流民用钱养起来,让他们不要闹事。”
“这样一来,就好像我大昆是怕了这帮流民一样,到时候流民只会越来越多,甚至可能会起反心。”
“如果是商人,这么做倒也无可厚非,可是李白衣是县令,代表的是朝廷。”
“他这么做,完就是置整个大昆朝堂颜面于不顾,他所说的这些话,无非就是为自己的无能狡辩罢了。”
“这样的人,如果不严惩的话,只怕会让我大昆人才凋零,民心动荡。”
“大昆国库不可能是无限充盈的,只是用钱去解决问题,如果以后每件事情都是这么解决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