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让大仓娘目瞪口呆,而且怒不可遏的是老太太接下来的话:
“哦,我明白她为什么上赶着要替我填单子了。
原来她是想来进来干别的啊!
怪不得刚才在柜台上我看她老是往那边瞅,就是这个大兄弟那边。
还往那边凑合。
是不是刚才她刚才凑合过去偷着拿的钱啊?”
“卧草恁娘啊——”大仓娘感觉这辈子都没这么愤怒过。
很明显,这个老太太就是早有准备,故意害自己的。
老娘跟你无冤无仇的,而且还热心肠的想帮你,你就这么害我啊!
怒不可遏的大仓娘忍无可忍,也忘了老太太年纪大了,直接飞起一脚踹在老太太的肚子上。
老太太很夸张地惨叫一声,往后仰倒,直接昏死过去。
旁边几个警察一看嫌疑人居然还如此猖狂地动手殴打证人,身后那俩赶紧一边一个扭住了嫌疑人的胳膊,给她上了背铐。
而昏死的老太太明显因为年纪大,不经打,现在昏迷不醒,只剩一丝油气,于是众人七手八脚赶紧把老太太送往镇医院。
而嫌疑人,则跟失主一同被带到派出所,继续接受调查。
大仓娘前脚进了派出所,她家的老二,二仓后脚也进了派出所。
据说是因为趁着上夜班的时候,把一个女学生叫进办公室,想要实施强奸。
虽然没能成功,但也是强奸未遂,被人家女学生的家长带着女学生把他给告了。
隔了一天的功夫,顾云丽突然发了疯,跑到派出所跟警察大吵大叫,而且居然还动手打警察。
这就是典型的妨碍公务了,于是也被抓起来了。
本来他们家在老家留守的就这么几口人,现在一下子进去了仨。
家里就剩下老歪带着孙女盼盼。
家里遭遇灭顶之灾,老歪束手无策,就会搂着孙女哭了。
远在沪海的大仓接到家里的电话,他居然一改三仓出事时候的暴怒,脸色虽然难看,但是很稳得住。
放下电话,只是不住地冷笑。
旁边的英子看大哥只是冷笑,忍不住道:“别慎着了,还是赶紧把咱娘她们捞出来吧。
我觉得咱娘那性格,就是进去了也不在乎。
可是二仓和云丽都是老实人,怎么能连累他们也受无妄之灾!”
大哥冷笑道:“这也没办法啊,谁让姓宋的不讲规矩呢。
祸不及家人,这是做人的底线。
既然姓宋的先突破这个底线,那就开战吧。”
“开战就开战。”英子说道,“可我认为还是先让咱娘她们出来。
姓宋的就是全死光,也是活该。
但是咱家的人,任何人不能受一丁点委屈。”
“你说的也对。”大哥点点头,“本来我还打算让咱娘她们在里边再坚持几天。
觉得二仓性子软,而且他到现在什么事都是我包办,过得太顺了。
让他经历一点坎坷历练历练也好。
可你这样说,我其实也心疼咱娘,再说最无辜的就是小顾。
好吧,你把这事具体操作一下,先把他们保出来。
我背后弄的那些证据一点都不要动用,先不打草惊蛇。
要跟姓宋的开战,总得给他们来点刺激的。
至于三仓那边,你不用管。
我现在也放一放,让那小子在里边待几天吧。
这小子过上几年不进去住一住不要钱的房子,他就是难受。
我嘱咐了再嘱咐,别用小蹦蹦,他到头来还是用了。
难道他就不知道病毒总是攻击人体最薄弱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