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一听立马说道:“好,抓住了就好,一定要狠狠的治她,咱们也都跟着解解恨。
那坏娘们儿真是太坏了。
你们有本事去骗别人呀,单单骗大骡子那么一个窝囊废。
骗那么一个人算什么本事!”
“爷爷您说的对,骗大骡子真不算本事,有本事来骗您试试——”
话没说完,一只扫炕笤帚就飞了过来,打在大仓的头上:“滚蛋,有你这么说爷爷的吗!”
大仓捡起掉落在炕上的笤帚,在炕上随意的敲打着:
“不过咱们一开始的时候都恨那个妇女,现在看来咱们可能错怪她了。
那妇女其实也是可怜人。
有两个儿子,不孝顺,儿媳妇更是可恶,直接把她赶出来。
让她流落街头,无家可归。
在街上被一个媒婆发现了,把她骗到那个团伙那里,逼着她去干坏事。
就说大骡子这件事,也不是她有心要来骗他。
是那个团伙骗她说,只要让大骡子交出金条,他们可以让她跟大骡子好好的过日子。
她没想到这个团伙对大骡子下这样的狠手,会一次次的去打他,最后还能把他逼的上吊。
那个妇女后来从猪圈里逃出来的。
让团伙里那些人追的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的时候,她都要去跳井。
幸亏碰上一个侠女把她给救了。
一开始咱们以为是她太狡猾偷偷逃跑了,最恨的就是她,实际上不是那么回事。
她其实也是受害者。”
一听大孙子这话,爷爷顿时很感兴趣:“侠女,什么样的侠女?”
“侠女您都不懂,整天看电视!”大仓瞥了爷爷一眼,“侠女不就是那种疾恶如仇,除暴安良,行侠仗义的那种人嘛。”
爷爷笑道:“少跟我胡诌八扯了,你赶紧说正经的,到底是谁救了她?”
“我说的就是正经的,”大仓认真地说道:
“那个妇女真的很有侠女风范,手持一杆猎枪,把那个团伙的一个小混混都给一枪撂地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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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抢救及时都要流血过多死了。
别看她开枪打了团伙当中的人,那些人还拿她没办法。
不敢把她怎么样。
您说这不是侠女是什么?”
听大仓这么说,爷爷更加被吊起了胃口,十分感兴趣的问道:“那你就别绕弯子了,赶紧说是怎么回事。
现在还有会开枪的妇女吗?
还能一枪撂倒ee会?”
“有啊,”大仓做出一副崇拜的模样:
“那个妇女以前的时候是大沟崖村的女民兵连长。
听说以前的时候就是全县闻名的神枪手。
而且还亲手抓过特务,活捉一个,击毙一个。
好像那时候为这件事,县里还举行了隆重的嘉奖大会。
那个人很出名的那时候。”
大仓一边说,一边注意观察着爷爷的表情。
果然,当他说出那个妇女以前是大沟崖村的民兵连长,全县闻名的神枪手的时候,爷爷的脸色就开始在变。
当她说到这位神枪手还亲手抓住两个特务,活捉一个,击毙一个,爷爷的脸色已经变得相当难看了。
这还需要说更多吗?
爷爷的脸色已经说明了一切。
柳爱兰说的没错,她认识爷爷。
现在看来,爷爷也认识刘柳爱兰。
而且他们之间不仅仅是认识那么简单,绝对有一定的交集。
这时候大仓也不想再慎着了,既然话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那就趁热打铁把自己的问题跟爷爷问出来:
“爷爷我看您的样子,好像也听说过这个人。
她叫柳爱兰,您认识这个人吗?”
“不认识,没听说过!”爷爷态度瞬间变得很恶劣,一边冷冷的扔下这句话,一边顺着炕头下了炕。
趿拉着他的鞋出了屋,看样子是尿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