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个妇女,大概就是所谓的柳爱兰了吧?看起来就年轻的多。
当然据可靠消息,柳爱兰的年龄应该已经五十多岁了。
但是从她的外貌来看,一点儿都不显老,看起来不超过四十五岁的模样。
很难想象,就是这样一个妇女,居然一个人在这里生活了几十年!
而且还能把自己的身体保养的挺年轻。
单从外貌来看,跟那个苦瓜脸的妇女完全是天壤之别。
苦瓜脸的妇女萎靡憔悴,而且因为极度的恐惧,让她的脸都抽了,十分难看。
但是这个妇女的脸色看起来比较红润,虽然听说是五十多岁了,但是外貌看起来比她的实际年龄要小得多。
并且能够看得出,这个妇女在年轻的时候应该长得比较漂亮。
也就是说,她这个年龄的人居然还有些风韵犹存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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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柳爱兰别看被抓了,气势却一点都不弱。
很明显,她就是刚才那个躲在屋里拿枪指着大仓的人。
即使现在已经被抓,戴上了背铐,但她的气势不弱,依然气汹汹的还在试图挣扎,嘴里大声喊着:
“你们想干什么,你们到底是干什么的?”
这时候大骡子已经悠悠醒转,终于明白了自己身处何处,现在是什么情况。
万万没想到,当他明白过来以后,又把眼睛闭上了。
只求着老歪赶紧带他走。
不知道他是出于什么心理,或者还是因为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出于极度的惊恐恐惧原因。
反正看起来他对那个女人真的就是畏之如蛇蝎,看都不敢再看第二眼。
闭着眼一直喃喃:“走吧走吧,快走吧……”
看他这副样子,大仓也不想让这个可怜人继续受折磨了,让继父和另外两个人赶紧把大骡子扶到后面,慢慢地往岭下先走着。
大骡子年龄不过才六十出头,也不算老,他这谨小慎微的人,六十多年来把身体保护得挺完整,几乎连块油皮都没磕破过。
总之身体状况很好。
可此时此刻,大仓望着大骡子那萎缩伛偻的背影,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又心酸。
精神领导,一点不假,精神垮了,你看看他的身体吧,立马变成那副样子。
身体又没毛病,你说你伛偻着身子像个虾皮子似的,好看吗?
大仓走到那个犹自挣扎叫嚷的妇女面前,锐利的眼神盯着她:“你就是柳爱兰吧?”
“对啊,我是柳爱兰,你们到底是干什么的?”
一名刑警掏出工作证,向柳爱兰出示:“县公安局,刑警队的。”
“你们真的是警察?”看起来,柳爱兰似乎很有些出乎意料:
“既然是真的警察那就好办了,赶紧放开我。
我又没犯什么事,凭什么乱抓人!”
“有没有犯事你自己说了不算。”刑警冷笑,指着另外那个妇女,“你知道她犯了什么事吗?
你已经涉嫌包庇、窝藏犯罪嫌疑人。”
“她?”柳爱兰瞥一眼那个妇女,也是冷笑一声:
“你们这些办案的是不是闲得没事干了?
那么多犯罪的你们不抓,单单跑来抓这么个可怜人。
这样显得你们破案有本事了是吧?”
看着柳爱兰气势一直不减,完全就是没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理直气壮的样子,大仓心里就是一动。
也许柳爱兰并不知道那个妇女犯的那些事,也是有可能的。
只不过,此地不是问话的地方。
既然大骡子已经指认了那个妇女,确认了对方的身份,那就带回刑警队详细审问吧。
刑警带着俩妇女先走了。
大仓跟两个自己手下的员工一起,找了些树枝一类的东西,把两间石屋被破坏的前后窗户给堵了起来。
又找到了锁,把柳爱兰的家门给她锁了上来。
往回走的路上,大仓的心情有些不平静。
他到柳爱兰的那两间石屋去看过了,不得不说,屋里收拾得很干净。
但也可以用家徒四壁来形容。
两间石屋的外间,就是锅灶、水缸、饭桌之类,只有极其简单的生活用品。
进到里间,就是柳爱兰的卧房。
靠南窗户有一盘小土炕,后窗户下面是用木板和石块垒起来的“桌子”和“橱柜”。
除了寥寥几件衣物以及被褥之外,几乎没有其他东西了。
整个“家”里,除了必须的生活用品,几乎没有其他物件。
看着这样一个“家”,你很难想象一个女人在这里面生活了几十年。
而且,即使是几十年以后的现在,柳爱兰看起来一点都不老,甚至还有点风韵犹存的味道。
那么,她在几十年前一个人住到这里的时候,应该还是一个俊俏的大姑娘。
想到这里,大仓不由得想到本地一句老俗语:大姑娘要饭——死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