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太疼了,就像火烧、针扎一样地疼痛。
吴新刚的眼睛早就红了一个晚上了,他才不管黄秋艳怎么哀嚎呢。
挥舞着棍子疯狂地追打着黄秋艳。
一直把她追到屋里。
黄秋艳跳到床上,想用被子把自己裹起来。
吴新刚一把抓起桌上的抹布,跳上床撕住黄秋艳的头发,就要把她嘴堵起来。
刚才她杀猪一样鬼嚎,左邻右舍一定听到了。
吴新刚感到羞耻啊!
他要把的嘴堵上,然后什么抽打,针扎,火烧……
各种酷刑都要用上。
就是要问问这个,为什么要干出这样的事来?
到底是谁勾引的谁?
这种关系保持多长时间了?
可是,黄秋艳把他的手死死抱住了,声嘶力竭地哭喊道:“你先说为什么要打我,让我知道我我错在哪里了,你打死我都行——”
“还敢说!”吴新刚狰狞的脸都变形了,“你今晚去哪了?”
“我学车去了,我就趁着晚上这点时间学车去了啊!”
“学车?你学车?”这个答案太出意料了,吴新刚的手上动作就慢了下来。
“我就是去学车呀,我觉得开车工资高,我想学出来去开车。”黄秋艳声泪俱下地哭喊着,“你看咱们的日子越过越穷,什么时候是个头,我还不是为了这个家啊——”
吴新刚撕她头发的手不由自主放开了:“你跟谁学车?”
“跟供销社的宋其烈啊。”黄秋艳呜呜地哭着,不得不说,身上的伤是真的疼啊,她哭得太伤心了,涕泪滂沱的:
“我这也是没办法了才去求他。
以前的时候他给咱们拉过家具,也算熟人。
我就求他带带我,教我学车。
等我学出来,我就去跑长途挣钱。
人家都说跑长途很苦,我不怕苦。
可我怕你不同意,我就没敢跟你说。
就是趁着宋师傅出车回来,我才能跟他学一学。
我现在开得已经很好了。”
这回吴新刚完全放开了她,半信半疑。
当然,不管是黄秋艳,还是吴新刚,俩人都还沉浸在以前学车的模式中。
以为只要找个车,师傅愿意收,跟在车上学就行了。
其实,现在已经有了驾校,学车需要去驾校报名,学费不低,而且是全日制的。
黄秋艳情急之中编出这样一个谎话,她以为编的合情合理。
巧的是,吴新刚以为这种可能性是有的。
“你没有骗我?你要是敢骗我的话,我发誓把你舌头割下来。”
“不信你去问啊,找宋师傅问问他,看看跟我说的是不是一样!”
“他在哪?回家了还是在供销社?”
“他回家了,咱俩可以去他村里找他,一问不就知道了吗?你不会——怀疑我跟他——他都四十多岁的老头了,你,你你你——呜呜——”
黄秋艳一头扎在被子上,哭得要多伤心有多伤心。
被抽打得实在是太他妈疼了啊!
看她哭得那么伤心,吴新刚倒有几分相信了。
看看时间,现在都已经半夜,五更半夜赶去梁家河,砸开人家的门去对质。
如果真的如黄秋艳所说,那他两口子怎么对得起宋师傅!
再者说黄秋艳说的也有道理,宋其烈都是四十多的人了,黄秋艳跟他差着将近二十岁呢。
她怎么可能看上一个老头?
吴新刚越想,越觉得黄秋艳的话有几分可信。
但还保留着几分怀疑呢,怎么办?
他要求黄秋艳褪下裤子,他要做贞-操-检查。
检查就检查,黄秋艳毫不犹豫把裤子脱了。
展示给男人看。
可是这能看出什么呢?
女人那事,除了第一次,以后一万次都没个记号。
吴新刚检查半天,也看不出什么破绽和证据。
反而惹得火起。
他一想,正好,把她就地正法看看有什么反应?
如果还是一点感觉都没有的样子,甚至半路都能睡着的话,就有打野食,吃饱了的嫌疑。
于是立即自己也脱个溜光,开始验证。
黄秋艳多精明的人啊,焉能看不出男人的那点小心思。
虽然身上带有伤痛,但依然还是做出很有感觉的样子。
哦哦的叫得像个母狗。
而且声音还很夸张地大。
弄得隐在他们自家墙根下听动静的左邻右舍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这两口子到底是什么状况?
一开始的时候听起来是在打架,而且打老婆很厉害的样子。
可是现在,听动静有点不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