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镜尘手指微顿,再抬眸看俞光,“有喜欢的人吗”
俞光立马露出羞涩脸,抬手挠挠头:“有……”
凌镜尘把整理好的手镯盒递给俞光,“那就用这些物件做一支开口手镯,把红绳绕在开口处。红绳绕千匝,寓意永相伴……老祖宗传下来的定情信物。”
俞光满眼诧异的接住,“那先生,也有喜欢的人”
“没。”男人神色从容,“我闲暇时做着玩。”
俞光看着手里的盒子,想了想,“先生,我听师兄说,您有出家的念头。”
凌镜尘抬眸:“怎么”
“您连古代的浪漫都懂,为什么会想出家呢,难道是浪漫看透了,人性也看透了”
凌镜尘拿起了桌上余烟写的经文。
他看着,突然弯起眉眼,轻浅的笑了:“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
俞光不太明白,拿着手镯盒走了。
不刻。
远处又有雄鸡打鸣的声音传来。
男人把余烟抄写的经文整理好,在屋内燃起一圈鹅梨香,刚走到榻前,手机响了。
他接起,“奶奶,您早。”
对面传出一道极为精神的妇人声线:“尘儿,我记得,宁山有一种红果子,很补血是不是”
男人眉心微蹙:“您想给余烟吃”
“对啊,奶奶太想再看看安儿小时候的模样了,宁山高人多,你张罗着,给你弟媳好好养养身体,宁山不是也有野鸡么,给烟烟抓几只!”
“奶奶。”男人声音染了几分落寞,“补血,最快也得两个多月,不能太急。”
“怎能不急!”老夫人道,“我看过日子了,半月后,烟烟如果能受孕,我的小重孙就能在好月份足月,你赶紧帮她补补,十天后,先让她试着做一下试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