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心上就好像有一根弦,啪的一下子断了。
她惊慌失措地蹲下来整理地上的玻璃碎片,也不知道是不是焦虑的原因,玻璃渣子扎破了手指,疼得条件反射地缩了一下手。
“这种事情,让阿姨来处理就好了。”
“嗯。”
应可心应了一下,没有起身,索性直接蹲了下来。
她看着手指上渗出来的血珠,反倒不觉得疼了。
就像母亲说的那样,当做是婚前焦虑症吧。
不能让爸爸失望。
作为私生女,这是唯一能做的事情了。
车内。
时宴一只手托着下巴看着窗外。
“爷爷的生日会已经举办完了,接下来我也没什么事情了,为什么不让我离开?艺术馆分公司的事情跟我有什么关系?这一次为什么要我去?”
说出的话,透着不耐烦。
长平坐在他的旁边,看着文件,不紧不慢地说:“所以你就用那多余的时间在别人家门口东张西望。”
“啧!谁向你告状了?”
长平将手中的文件收起来,“时宴,打起精神来,你可是大哥,有一点大哥的样子。”
“我和你的关系从小就没多好,还轮不到你来教育我。”
确实。
小时候就不对付,得知时宴被时染打了之后,双胞胎就很喜欢时染,毕竟家里面能打时宴的孩子,时染是一个人。
他们的关系从小就不好,但是时宴一家离开南湖之后,他们的关系倒是缓和了。
“我下达一下家主交代的任务,这一次投标也是要做好准备,还有电子商务的管理,对了,还有一件事情,年初的董事大会。”
“什么?”
时宴张着嘴巴看向长平。
长平继续说:“还有刚才你说的艺术馆分馆的事情也不要忘记了,刚好这段时间要竣工了,你先去参观一下吧。”
他叹了口气,眉头蹙起来,眼睛锁着,摇了摇头。
“为了让我不分心,做到这种地步,你们干脆把我绑起来算了。”
这到底是时染的主意,还是爷爷的主意。
时宴猜测,是时染出的馊主意。
索性,像当初一样,把他赶出南湖好了,还省得安排这么多的工作了。
“时染交代的,要不然你去找她说?”
“算了,那个死丫头比你们任何一个人都狠。”
“你怕的到底时染还是害怕宋肆辰?”
“他俩有什么区别吗?”
最大的区别就是宋肆辰比时染更狠罢了。
长平想了想,“时染,很好啊。”
“闭嘴吧!”
时宴听不下去地看向了窗外。
出差到艺术馆的分馆。
“刚好到了要收尾的阶段了,还没有完弄好,有点混乱。”
经理说的话,根本听不进去。
他现在这个状态根本不适合工作。
就在他忙碌的这段期间,时宴感觉应可心的距离越来越远了,没有她的世界就仿佛没有意义,他将自己部都放在工作上,似乎这样才能少想一点应可心。
“时少爷,快躲开!”
突然听到有人大喊一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