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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送你回去。”
宋肆辰无视出现在眼前的同学,从楼上下来,对着时染说。
但时染摇了摇头。
“客人们不是在等你嘛,宋肆辰,回头见。”
虽然脸上挂着笑容,但坚决拒绝的时染对着宋肆辰的同学,点了点头,就离开了宋家。
“时染!”宋肆辰不放心地喊住时染,看到她回头,才说:“路上小心,回到家给我发消息。”
“知道了。再见,宋肆辰。”
最后,她向宋肆辰挥手致意,然后就远去了。
直到转过拐角看不到她的身影,宋肆辰的视线也没有从她的背影中移开。
付翀不怕死地凑过来,顺着他的视线,早就看不见时染了。
“可以了。”
付翀叹口气地说。
“你们来的真是时候。”
宋肆辰不爽地回头。
“打扰你好事了?”付翀一副八卦的样子。“行,下次有这种事情,你吩咐,绝对等你办完了才过来。”
“废话真多。”宋肆辰冷冷地说完,吩咐:“徐华,将桌子收拾了。”
“好的,少爷。”
徐华先上楼,将房间内没吃的蛋糕和奶茶拿走。
付翀看到了,调侃:“还真是坏了你好事啊!”
“进来吧。”
宋肆辰命令一声,推开了旁边书房的门。
他没打算让他们进他的房间。
第二天。
时染吃过午餐后,以消化为借口走在宅子的周围。
沙沙作响。
路上落叶落下来,每走一步都有响声。
虽然时家的人一有时间就勤奋地扫路,但是无法阻止掉落的落叶。
就这样漫不经心地走着
“喂!你!”
这时,时宴用脚踢着无辜的落叶,在撒气。
然后他走过来一脸凶巴巴地问:“你在这里干什么?”
“和你有关系吗?”
“别装了不起!”时宴气鼓鼓,“你就是妖言惑众的贱人,如果不是你,时光也不会逃婚,到现在都找不到。”
“和我有什么关系?”
“把被关在房间里的人拉出来,偷偷的送走,你说和你有没有关系?”
理直气壮地跟时染计较的样子真可笑。
“那你们为什么要把时光关在房间里呢?”
时宴回答不上来。
应该没什么可说的吧。
因为把好端端的人关起来,像囚犯一样轮流守在房门口是事实。
时宴想了想,才说:“和宋夫人的侄女结婚有什么不好?这不都是为了时光?”
“那是为了时光吗?”时染生气地反问。“既然这样好?那为什么结婚的人不是你?”
“时染,你这个死丫头!”
时染叹口气,冷嗤着笑道:“话要讲清楚,你不是因为我让时光逃婚而生气,而是没能让时光和宋夫人的侄女结婚,你和你优秀的父母失去了受益的机会,才生气的。”
“对,但是你更卑劣,和宋肆辰那个私生子订婚,你心里一定乐开花了吧。反正,你们都是私生子,最配了。”
之前时染听到这句话,一定会生气。
但是现在的时染,不生气,反倒嘴角带着笑容。
“除了口舌之快,你也做不了什么,扶不上墙的烂泥,甚至,你这块朽木连烧的用处都没有。”
“什么?”
时宴走近时染,好像马上就要揍时染一顿似的,但是走了几步,很快就停住了。
因为在远处,派人保护时染的人正在注视着时宴。
自从订婚之后,时染的身边就出现了几个人保护时染,那是时染自己安排的。虽然没想练什么防身术,但那天被叔叔打的事情不想再发生,便安排了几个人守在身边保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