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君一席话,却言中我内心矛盾,这玩王虽与我分离数载,但把我心思都摸得一清二楚,知晓我担心误了那异世女子前程,便给我如此规划,我倒能悉心接受,异世战乱我看在眼里,确实也可助其一臂之力,这阵仗属实怪异,而多变于此多年的根系表明这也会是一次不同寻常的战役,而我,就是被放在天秤上需要押宝的主儿了。
几近陷入沉思,月明星稀,晚风吹在身上多少有点料峭,见侍者递来铺被盖于腹上,以肘为枕寝靠于中庭石阶,寒意稍减,但心中明亮,我注定是要赴约,这是万众瞩目的事情,而一旦隐于异世,我自身也放心不下母国前途安危,这极自私的想法转瞬即逝,不敢深入,而今众人与我周遭,一方面照应我,二方面也是众望所托,岂能所托非人。
心里已有了主意,那玩王也是就寝入眠,一点不带含糊,看他有点微鼾,许是睡姿不雅所致,一时便就难能入眠,仔细端倪这小子确实就和我无二样,心想他若与我合二为一,能不能迸发出猛龙真气,但转念一想,这也是一个个体,岂能剥夺一人之思想,去做他本无心去做之事儿。
后半夜,刮起了点风,怕那小子着了凉,将身上的猛龙护体共享传输到他身上,自己裹紧了被子,倒也能挨到天亮,侍者也是又送来一些铺被,倒是尤为体贴。
不知何时已经天亮,许是我也睡了一段时间,再起来时,那玩王十分欣喜,说这龙衣着于身上,确实风雨不愁,心想也想弄一套,但转念一想,得到就得付出一定的代价,也就没再细聊下去,见他喜欢,本意给他多体验一会儿,但云苏他们也都陆续洗漱,见我俩靠的如此之近也不是个事儿,索性把真气收回,倒显得我有点小气了。
那小子嘴里说着,但事儿没少做,白天就在打点军区的事儿了,也不容我作出回复,便帮我做好了决定,或许本就与我一体,他深知我逃脱不了个中关系,便也不待我去做决定,便能提前安排起来。
各人填了点吃食,便就返回住处,釉婗母女一早便起来了,我也便就言说玩王夜里和我忠告之事儿给到阿姨,那当妈的自是不由我多详解,便务必要将釉婗留在身边,世道不平,战役四起,岂能让这扶养多年的心血一朝放飞。但釉婗好似心里拿定主意,只要我去哪儿,便与我一同前往一般,这是我这会儿完全没有料想到的,她表面附和,也是为了过个好年,一切都搁置到年后去决定,那阿姨以为这丫头同意安稳过日子后,倒也不再多叮嘱了,也就安心居住了下来。
眼看就要过年了,年前有一场烟花大会,各人都参与到其中,我们哪里也从来没有见过什么是烟花,各人都十分好奇,那玩王倒是没有什么兴趣,在屋里休息没去,我们一众六人一并前往,那天空迸发的四溢烟火,倒是尤为耀眼,时有天狗追月,又有飞升灯笼,这千奇百怪的烟火,倒是出于巧匠之手,真是不得不佩服匠人的能力呀。那闵戚十分喜欢这叫烟花的东西,这小子也是在这晚上悟到了把妹能力,此后一直向当地的能人异士学习烟花的制作,在多变往后的数年庆典里也都有此等盛大的烟花晚会,而且他在情感的路上,也是多多收益于此,也不得不说这懂得浪漫的人有福呀!
身处内陆,严禁烟火的年代,釉婗和阿姨也是未见过如此多般的烟花,也是乐在其中,那丫头借着各人都望向天空,悄无声息的与我紧靠,愿与我共赏此番美景,但我心里怕那丫头陷的太深,便未做出回应,烟花晚会结束后,釉婗妈妈找我谈话,她倒是十分懂得自己丫头的秉性,与我深入心腹的一次畅聊,倒疏通了憋于阿姨心中的一个心结,却才指引着我们二人的前进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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