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张妈妈一听,瞬间就拧了眉,“我知道郡王在,但小姐该喝药了。”
说完,张妈妈又奇怪的看了青缇一眼,“你刚才进去过了?怎么回事?”
青缇连忙解释道,“没…怎么回事,就是他们现在正说话呢,我们这个时候进去不太好。”
她的样子奇奇怪怪的,张妈妈怎会相信她的话,瞬间疑狐起来,“郡王是不是对小姐做了什么?小姐可还伤着呢!”
青缇很想说自己没看见什么不好的事,但张妈妈已经抬脚走了,一副要冲到房里去看的样子。
青缇拦都没拦住,只能在后头跟着。
张妈妈虽然有些火气,到了门口到底也没直接推门进去,而是先敲门。
在得到屋里确切的回应之后,这才推门进去。
张妈妈进去后,一眼就看见宴淮坐在一旁的贵妃榻上,虞锦溪在床上躺着,看着相安无事,但张妈妈还是放不下心。
“小姐,到时辰,该喝药了!”
张妈妈主动走上前去伺候汤药,青缇就站在门口,也没进去。
虞锦溪不敢动,就躺着让张妈妈喂药。
张妈妈一边喂药,一边细细的打量她。
虞锦溪喝了一半就喝不下去了,实在是太苦了。
张妈妈见她不想喝,连忙拿了糖糕给她,但虞锦溪这会嘴里泛苦,什么都不想吃。
张妈妈又苦口婆心的劝,虞锦溪勉强又喝了几口,随后吃了一点糖糕将苦味压下去。
动了这么一下,虞锦溪只觉得那股头晕的感觉又来了,她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张妈妈却又让人打了水,帮她仔细的擦脸漱口,连手指都没放过。
好不容易弄完,虞锦溪终于能安稳的休息了。
张妈妈并没有立刻离开,目光看向一旁的宴淮,“宴郡王,天晚了,您也该休息了吧!”
虽然没有明说,但赶人的意思已经不言而喻。
“她刚才有些头晕,需要人看着…”
宴淮的话没说完,张妈妈直接说道,“奴婢会守着小姐的!”
分明就是不让他在这了。
头一次,宴淮被人噎的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看了一眼难受的虞锦溪,便没想再跟张妈妈争执,起身离开了屋子。
虞锦溪这会只想睡觉,迷迷糊糊听到张妈妈的话,但也没细听便睡过去了。
宴淮走后,青缇也凑到了张妈妈身边。
张妈妈看了她一眼,便道,“今晚我守着,你去睡吧!”
青缇想说不用,但张妈妈一眼扫过来,她就不敢说了,老老实实的按着张妈妈说的去做。
夜里虞锦溪忽然发起热来,幸亏张妈妈没睡,为她盖被子的时候顺便摸了一下她的额头,这才惊觉她发热了。
张妈妈吓着了,连忙叫了钱嬷嬷去请大夫。
青缇也被吵醒,但等她到的时候,碧草等人都到了。
虞锦溪受伤这段时间,浅浅都歇在隐娘那,顾家现在没人盯着她们,她们师徒也难得亲近一些。
“好端端的怎么又发热了?”
碧草一边换水,一边问着,语气里满是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