抡起拳头,猛力捶打在牧子正的肩头、脊背处,郁凉晚奋力挣扎着,可他却不仅不放,反而控的更紧了,密不透风,她可以清晰的感知到他身为男人的有力和健硕……
含住郁凉晚的唇,轻轻舔舐着,在她的唇形上描绘着,牧子正慵懒低语:“张嘴。”
混蛋!欺负她竟然还敢要求这要求那的?!
“我不……唔!”
微微启唇,郁凉晚才刚怒喝,牧子正就瞅准机会,直接闯入,在她的口腔之中奋力开垦着,犹如久旱逢甘霖的人一般,贪婪的吸缠着她的芳甜。
脑子“嗡”的一声,在彼此的舌相碰触的那一刹,郁凉晚整个人都呆住了,就像是被雷亟了一般……
舌、舌吻?
这就是传说中的舌吻?
如果说,先前她还有理由欺骗自己的话,那么,此时此刻,在舌尖都被他攫住细细吮吸之时,她还怎么可能骗的下去?
郁凉晚从来都不知道,原来,与男人亲吻的感觉,竟然是这样子的?她更不知道,原来,仅仅只是一个吻,就能让她的灵魂出窍。
她的大脑,现如今一片空白,思维也一派混乱,身体,更是随着他愈发加深的吻,抑制不住的战栗着,芊臂抬起,抡起拳头,她不死心的继续捶打着他,可最终,她的力气竟全然被抽干了,大脑几乎缺氧,臂膀,无力的从男人的背脊处瘫滑了下来。
双腿一软,小手在牧子正背后紧紧揪着他的衬衣,郁凉晚彻底瘫软在了他的怀里,任他压着,疯狂掠夺,将她吻了个遍,扎扎实实,彻彻底底……!rai7。
郁凉晚不知,自己到底是怎么了,明明应该极为厌恶抵触的事情,为什么她除了心跳加速,就只剩下触电眩晕了?
这等激狂之吻,不知道到底持续了多久,到最后,郁凉晚只觉自己的脑袋眩晕,浑身热的就像是有火在燃烧,快要缺氧而死了。
“不要了牧子正,脖子好酸,好热……”
揪住牧子正的衣服,扯了扯,被迫无奈的咬了口他的舌头,提醒着他,郁凉晚在他的嘴里含糊轻喃着,声音绵软无力,和她的身子一样,软哒哒还粉嘟嘟的,听似抱怨,实则是在撒娇。
瞬间就有电流在身体里蹿流,骨头一酥,喉间闷哼了声,牧子正低喘着放开了她,大掌,托起她的小屁屁,将她拖高着往自己矫健的长腿间压了去……
郁凉晚本来还在贪婪的呼吸着新鲜空气,可一与牧子正那相贴着,感知到了那份狂放的激张,明眸一张,她的眼神,瞬间由情热朦胧转为惊悚。
这、这、这……硬硬的东西,是、是、是……?
“牧子正,你变态!”
脸蛋爆红,咬了咬唇,郁凉晚就连想也没想的,直接就是一吼!
可不就是变态么!她是他的侄女呀,他蛮横无理的抢去了她的初吻也就算了,怎么还可以对她,起那种反应?
她虽然没有经历过,可好歹后期也恶补过生理课的,她清楚的知道,男人会这样,除了自然的起床反应之外,就只剩下一种了……
而这一种,就在方才,哪怕是激狂亲吻时,她都没有想到过,会因为她,发生在了他的身上!
没有料到郁凉晚会是这种反应,愣了愣,牧子正凝眸垂视着她,而后,勾着唇角苦笑了声……
“我已经变态三年了。”
“三、三……”三年!?
结结巴巴间,差点咬到了自己的舌头,郁凉晚彻底的傻掉了!!!
他、他、他的意思是,早在她十五岁的时候,他就已经会对她产生那方面的念想了?这……
“真正意识到是两年前。”
气息微急,再度靠近了点,牧子正紧托着郁凉晚,让她彻底感知到他的男性化,那是因她,也只为她而起的。
“不过无所谓,我不介意继续变态下去。”
是的,不介意,即使明知道这是不对的,他依旧不介意了!因为,在这几年的挣扎中,他已经清楚的认知到,伦理纲常、道德世俗……这一切的一切,都抵不住郁凉晚这三个字!
轻贴着郁凉晚那已经被他吸肿了的唇,浅语低喃着,牧子正在她唇上轻咬了口,随即又回味无穷的舔了舔。
终于不用再忍了,他终于可以肆无忌惮的亲吻她了,她肯定不知道,每一次她那张小嘴在他眼前一张一合时,他有多想扑上去狠狠的采摘!
“终于成年了,丫头,你知道,我等这一天等多久了吗?”
低低一声叹息,横抱起郁凉晚,将她放在了床上,牧子正随之压了上去,用自己的健硕身躯,细细描绘着她的柔韧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