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你猜。”他意味深长。
温织气急“这不可能!”
商鹤行“怎么不可能?”
“哈?”
“你别忘了,”他提醒她“我以前出身部队,你以为这点小把戏真能难倒我?”
“……”
此时如果不是商鹤行提起,温织都快忘了他以前待过部队,他曾经受过无数很严苛的脱困训练。
今晚她那点手段,在他面前就跟过家家一样,而他不过是一直在配合她。
“佛珠这事是我的错,我认,所以不反抗,任你拷问‘折磨’,现在气消了,也该轮到我了是不是?”他的语调是那样漫不经心。
“是什么是……”温织呜呜发出泣音“我错。”
“你没错。”
“我不该捆你。”
“该捆,这次是我做错,你罚得对。”他义正严辞。
“商鹤行,你先开灯好不好。”
“不开,黑灯瞎火更方便交流。”
“……”
此刻温织是真的急了,不过她的做法不是一味地抗拒他,而是主动环住他脖颈“商鹤行我想跟你说一件很正式的事情,真的很正式!我们开灯!”
黑暗中的男人粗鲁又急切,他不再给她说话的机会“我认为应该先做更重要的事情。”
这件很正式,且很重要的事情,就这样被无情抛在了一边。
因为商鹤行真的已经顾不上了。
这里是门墙旁边,伸手就能触碰到房门,温织赶紧提醒商鹤行“去里面!外面有人路过,会听见!”
但此时不管她说什么,商鹤行都置若罔闻,只专心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中途灯打开,但门墙旁边已然没了温织和商鹤行的身影。
只听见有细微的声音从衣帽间传来。
过了许久,还有隐隐约约、断断续续的泣声。
继泣声之后,室内终于安静下来,可没多久盥洗室又传来哗啦啦的水声,许久都没停歇。
后半夜温织才沾到床。
彼时她已经困得不行,连眼缝都睁不开,只想睡觉,好在商鹤行后半夜做了好人,拥着她安安稳稳入睡。
待到翌日。
此时才六点过几分,离日上三竿还早,温织又被弄醒了。
完事后等温织再醒来,总算是日上三竿。
她翻了个身,发现床上只有她一个人,不见商鹤行的身影。
她掀开被子下床,睡裙顺着腰腹滑落至腿根,她来不及拎起,腿软到差点跪在地上。
她又羞又愤,窘迫穿上睡裙,然后迈着颤颤巍巍的步伐去了盥洗室。只是她没有注意到,她走过的地毯上滴落了白色。
十点左右,捯饬好的温织终于慢吞吞下了楼。
方蓉在楼下焦急等了一上午,总算见到温织的身影,她急急忙忙迎上来,本想问温织想吃急什么,脑子一抽就问成了“大小姐,你怎么现在才起。”
温织表情尴尬。
方蓉说完后,也尴尬,抬手拍了一下自己的破嘴。
温织目光越过方蓉,到处寻找商鹤行的身影,没寻见,她有些失落。方蓉看出温织想找谁,问道“大小姐是不是在找那位商先生?”
温织不承认“谁找他了。”
方蓉嗤嗤笑“那位商先生刚出去庭院抽烟了。”
温织一怔“他还没走?”
方蓉点头,随即将自己早上听到的告诉温织“商先生大约早你两个小时下来,中途回过楼上三次,我听见他打电话旬假了,今天大约是不上班。”
温织听完方蓉说的话后,咬唇窃笑。
这人还算有良心,没有一大早就走了。
不过她早上运动后,睡得实在是太沉了,压根没听到任何动静。
只是笑着笑着,温织弯起的唇角忽然一僵,她想起什么,赶紧交代方蓉“去帮我买盒避孕药。”
方蓉?
温织昨晚根本没想起这个事,今早洗漱才发现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