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看见这根白玉簪的瞬间,温织脑海里赫然浮现那晚在谭老家里,商鹤行曾对她说——
[半月后,佳士得会在海市举行一场拍卖会,听说拍品里有一支白玉簪,我委托人去把那支白玉簪拍下来,送给你。]
当时他这样说时,她没太放在心里。
不过他的态度不容拒绝,温织就没再当面拂他的好意,只当他是随口说说。
而今,他竟然真把白玉簪送到她面前了!
“喜欢吗?”
商鹤行问她。
“喜欢。”
温织自然没矫情的还给他,然后再上演一幕非要塞给她场景,她很从容的收下,满心欢喜。
商鹤行轻点了点下巴“试试。”
温织嘟哝“我穿着旗袍,手不方便抬太高。”
她的暗示也可以说是明示,对商鹤行来说非常受用。将盒子里的白玉簪取出来,他笑着偏了偏头示意她“来。”
温织照做,侧过身,背对着将后脑勺留给他。
商鹤行有一定的审美,知道别哪个位置最合适,顺利别上后,他说了句“果然没有合不合适,只有越贵的东西,才越配得上你。”
温织转过身“这句话你也说过。”
商鹤行夸她“记性很好。”
温织漾笑“因为是你说过的话,我都记住了。”
商鹤行被她逗得心情开怀,心里是越发稀罕她。
白玉簪岁通透好看,但温织很识趣的没跟商鹤行打听这根白玉簪的价值。
因为她心里清楚,这必定是动辄上百万的程度。
她追问,逼他说价,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