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牵手呢(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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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小时后,飞机降落在临市。

温织自下飞机后一直心不在焉,孟繁瞧出不对劲,殷勤地接过了温织的背包:“我来我来,你当心台阶。”

温织古怪的看了孟繁一眼:“干嘛?”

“我看出来了,”孟繁一脸关怀:“你心事重重。”

温织否认:“你看错了。”

孟繁用矫揉造作的语气学温织那句话,温织被逗笑,推搡她:“你别闹。”

几个小时前在飞机上,孟繁絮絮叨叨无意提及一句——商鹤行出公差半个月。

还提到调任什么的。

当时温织脸色就不对味了。

孟繁眼尖,瞧得那叫一个清清楚楚:“干嘛这副样子?”

温织的反应没掩饰好,生硬回了句:“没有啊。”

孟繁当时忍住,看破不说破。

这会儿却憋不住了,从机场出来的路上,挥着手哪壶不开提哪壶:“从我说了某句话后你就开始不对劲,你说是不是?你就-说-是不是?”

温织拍开孟繁的手:“你瞎说。”

孟繁咋咋呼呼:“我有没有瞎说,你心里门儿清,不过我觉得你还是可以放一万个心,表叔公差不会出这么久,除非是调任,可我爸说了,就算是调任,他也是往高处走,而不是去临市。”

温织想了想,说:“也对。”

孟繁伸手弹了下温织额头:“其实表叔是个事业狂魔,他在权利上的野心很大,对你……”

说到这,孟繁认真思考了一下:“他应该是有点感兴趣那意思。可我认为没有哪个女人能成他的羁绊,我是怕你在他那吃亏,他很优秀,但追着他的脚步会很累,织织,我不希望你这么累,终身围着一个男人转,我希望你以后能找个满眼都是你,只围着你转的男人。”

孟繁从来都只希望温织好。

是更好,是越来越好的那种好。

温织明白孟繁的意思,对她点了下头:“我知道。”

孟繁笑的那叫一个欣慰。

这时有两名保镖朝这边走来,温织先看见,她用眼神示意孟繁看那边,孟繁转过身,就见走来的那两名保镖齐声喊道:

“太太,温小姐。”

孟繁滑下鼻梁上的墨镜,仔细盯着两位保镖瞧了瞧:“容怀深安排的?”

两位保镖点头。

孟繁不领情,将墨镜架回鼻梁上,扬起小脸摆出不好相与的态度:“容怀深的人,我不用,自个儿回去吧。”

“太太,这不行……”保镖面露为难。

孟繁冷冷道:“容怀深雇你们花多少钱,我给你们双倍,前提是你们走,明晃晃的监视器我不用。”

好听点,两个保镖是来保护她们的。

不好听点,这两货就是容怀深派来监视她行踪的。

“太太,容先生交代了,在临市只要您在外出行,我们俩必须寸步不离跟在您身边,容先生这样做不是监视太太,是为保护太太的人身安。”其中一位保镖极力向孟繁解释清楚。

可惜孟繁不领情:“保护什么保护,说的那么好听,我死外边他才高兴呢。”

这样白月光就可以登堂入室了。

按理说,这种情况下保镖没辙,只有两个选择,要么识相的离开,要么来硬的,强行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