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很多剩余。
一番洗漱后,江狱打发一直守着他的江玉燕回房休息,他则是来到了邀月房间。
今晚,他感觉精力特别旺盛。
今晚,邀月虽然没有犯病,没有拿针扎自己胳膊。
但江狱依旧坚持给她治病。
这是她十多年积累下来的心病,必须持之以恒,才能彻底根治。
……
第二天。
朝阳初升,道路两旁的小草上挂满了夜晚寒气凝结而成的白霜。
一缕缕晨曦的照射而下,渐渐融化成晶莹绚烂的露珠。
江狱打开门,从邀月房间出来,感受温暖的阳光和清晰的空气,提了提腰带,伸了个长长的懒腰。
“舒坦!”
江狱深深吸口气,神清气爽,春风得意。
而邀月宫主起不来了。
不过感受腰子隐隐做痛,江狱又心中一凛:
“实力还有待进步,任重而道远啊!”
“江公子!”
花星奴恭敬问候,低着头,俏脸很红,昨晚她可是一直守在门外。
对于邀月和江狱的绝世之战。
虽未亲眼所见。
却是亲耳所闻。
她都去洗漱更衣了一番。
“早啊!”
江狱微微一笑,如沐春风,花星奴余光瞥见,顿时心跳如鼓,本就丰神俊朗的江狱一笑,简直能令小姑娘的心粉碎。
当初邀月在悦来客栈一眼选中江狱解毒,就是因为江狱那不输曾经天下第一美男子玉郎江枫的容貌。
“去服侍你们大宫主吧!”
江狱回到房间,江玉燕端着热水来给江狱洗漱。
“公子,洗脸!”
江玉燕将毛巾拧干递到江狱面前。
“嗯。”
江狱满意的望着江玉燕,作为侍女,很贴心。
早餐是江玉燕和花星奴一起弄的。
吃过饭。
江狱又躺回了桃树下的摇椅上。
邀月也搬来一张特制摇椅,放到江狱身旁,躺在上面。
今日的邀月宫主虽然依旧高冷。
但相比往昔,更多几分成熟女人的风韵魅力。
似乎也没那么冷了。
果然。
女人也是需要男人滋润的。
否则整天待在移花宫那种阴气重,没男人的地方,没毛病也会压抑出毛病。
突然间,蹄声急响。
以江狱和邀月的听力,都能清晰听到两匹快马狂奔疾驰而来。
健马惊嘶,街道骚动。
“站住!”
江府周围隐藏的移花宫弟子立刻杀出,将其拦下。
她们倒不是保护江狱。
而是不想其冲撞了住在里面的邀月。
马上的两条青衣大汉一拉缰绳,健马嘶鸣,前蹄高高扬起,骤然停下,而上面之人却还是纹风不动地坐在雕鞍上。
一匹马的雕鞍旁挂着一副银光闪闪的双钩,马上人紫红的脸,满脸大胡子,眼睛就好像他的银钩一样,锋锐而有光。
他目光四面一闪,就盯在从江家出来的花星奴的脸上,沉声道:
“你们是何人?”
“这里不是你们能来的,滚!”
花星奴虽然在邀月面前,大气不敢喘,对江狱也毕恭毕敬,但对外人可就没好脸色了。
“放肆!”
紫面虬髯大汉还未开口,另一匹马上的人已经大怒。
这人左耳缺了半边,脸上一条刀疤从左耳角直划到右嘴角,使得他铁青的脸看来更狰狞可怖。
这两个人都是青衣楼第一楼上有画像的人。
谁也不知道青衣楼第一楼在哪里,谁也没有亲眼看见过那一百零八张画像。
但无论谁都知道,能够在那里有画像的人,就已经能够在江湖上横冲直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