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竹伞撑在了他的头上。
“谁!”他猛地转身。
看见一身青衣的女子立在老槐树下…
“你是谁?”怀袖挣扎起身,用浸着血的手指着那个女子。
那女子一言不发,继续撑着伞。
“说话啊!”怀袖急了,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美的女子。
那女子摇摇头,从袖中拿出一帊鸳鸯手绢递上前。
“窦寒山。”怀袖一把接过。青衣女子轻轻地从他身边走过,在雨中留下荡荡波痕。
她比这里所有的伶人都美。
怀袖见女子要走,没有佳人撑伞,他把女子拽了回来。
“哑巴。”他轻蔑一笑。这种笑是泊台最厌恶的。
“你要听我唱戏么?我是伶人。”怀袖看着女子。
他这种俊痞的样子令女子感到一阵的恶心。
她挣脱开怀袖的手臂,撑伞跑向泊台那边的屋檐下。
怀袖追了上来,女子没有退路,被他逼到了墙角。她对此感到很不适,撑伞挡在身前。女子受不住这种感觉,很恶心。
房檐下面转角处是通往另一座戏殿的后门,左右两座石桥,四面二三层庭院叠座,有泉水溪流,伶人们就住在这种地方,很安静。
这里没有别人,女子越来越感觉难受,她瘫倒下来,手中依旧撑着那把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