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怡琳刚刚拘谨地坐下,忙又起立道:“报告局长,习惯,同事们待我都很好……”
“好好好,坐下说,坐下说。”秦寿笑容满面地拉著郑怡琳紧挨著他坐下,郑怡琳不自然地向外侧挪了挪屁股。
秦寿目光下垂,在郑怡琳端坐沙发,双膝并起使之绷紧的由tuǐ到tún的优美曲线上盯视了一眼,笑笑说:“嗯,本来嘛,年轻同志来了都应该下到一线去锻炼一番,积累些经验,啊,不过,你呢,是很优秀的……啊,所以我呢,就坚决主张……把你……”秦寿一面说,一面又挪近了身子,一只手放肆地放在郑怡琳青健美的大tuǐ上,轻轻抚mō著。
郑怡琳只觉得浑身肌ròu一紧,汗máo直竖,她警觉的推开秦局长那只向上移动的手,秀气的眉儿蹙了蹙,问:“秦局,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秦寿叼了一枝烟点上,吐了口烟圈,慢悠悠地说:“也没什么事,小同志刚来,了解了解你的情况嘛。”
郑怡琳**地说:“我的情况,个人档案里都很清楚。”
秦寿笑了笑,说:“喔,是了解一些个人情况嘛,小郑同志,刚刚毕业参加工作,现在有没有男朋友啊?”
郑怡琳脸sè越发地冷了下来,说:“我刚刚参加工作,这些事还没考虑。”
“唔,好,年轻人嘛,事业为重,你能洁身自爱,把持自己,这很好,不像一些大学,听说下水道堵了,清理工去修,居然从下水道里掏出很多避孕套,很不像话嘛。”
这是一位上级、一个局长该向一位年轻的女同志说的话吗?郑怡琳警觉地注视著秦寿,没有说话。
她那一泓秋水似的盈盈明眸,让秦寿心中一dàng,忍不住又把手放在了她的肩头:“我就知道你是个信得过的好同志,所以执意把你留在了机关,到下面去,又脏又累,升迁也是很难的!”
郑怡琳不动声sè地拍落他的手,沉著地说:“是,局长,局长如果没别的事,我去工作了。”
秦寿的脸沉了下来,道:“郑怡琳同志,看来你是还不了解我嘛,我这个人在吴城,尤其是在公安局这一块,那可是说一不二的,谁要是不识抬举,可是没有好果子吃的!”
郑怡琳冷冷地一笑,说:“局长同志,不了解,在今后的工作中我们可以互相了解,对我来说,只想努力把工作做好,局长没什么交待的事,我先出去了。”说著敬了个礼,起身拉开门离去。
秦寿碰了个软钉子,恨恨地把烟掐灭,低声说:“小丫头,不知天高地厚,等你吃到了苦头,就知道老子的厉害了。”
他无可奈何地拿过几份文件批阅了一下,忽然电话铃声响起来,拿起一听,是政协老李的电话,他在电话里说,有个人是他的远房亲戚要从部队转业到本地,请秦局长给帮帮忙,并且说来人现在就在市局外面,如果他不忙的话可以现在打电话叫他上来。
秦寿懒洋洋地听著,随口说道:“好,好,我现在没有什么事,你叫他来吧。”
一会儿功夫,传来一阵敲门声,秦寿大声说:“请进!”抬头一看,却不禁眼前一亮,只见一位漂亮的女军官正站在自己面前,她五官明秀,皮肤白,大约有二十七八岁,穿著一身全套的军服,洁白的衬领映衬的面庞愈加白晰,略施粉黛,看上去既明yàn动人又比较含蓄,丰耸的前xiōng把军服顶了起来。
秦寿心中一喜,还以为是个男的呢,竟然是个美女!忙满脸堆笑地请她坐下,年轻女军官迈著轻盈的步履摇曳生姿。
“您好,秦局长。”性感的嘴轻启,lù出洁白的牙齿,随著笑容脸上涨现出两个可爱的小洒窝。老sè鬼立刻被明亮的她吸引了。
两人寒喧一番,女军官细说自己的情况,原来她是北方河东省某市的人,叫柳嫣,在部队时和自己的一位战友、一位中尉军官结了婚,这件事原本双方家长都是反对的,因为两人都是独生子女,双方又是一南一北,双方老人都不愿意自己的孩子离得太远,至今也不肯原谅他们,一直再无往来。
现在她要转业了,而丈夫还要再过几年才转业,她按规定要转回北方,将来丈夫转回南方,两人就要两地分居了,所以她想留在吴城,好不容易把转干办答兑好了,可是还得有个接收单位,又想找个好工作,就辗转找到了秦寿。
最后,她说着两老的反对,心里悲切,带着一丝哭腔著对秦寿说:“秦叔,我是很要强的,为了我的事我和家里闹翻了,如果现在灰溜溜地回去,真的是没脸见人了,如果在吴城真的办不好……我,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秦寿矜持地笑笑,说:“这样吧,我现在还有个会议,今晚我们再详谈,你放心,我的朋友还是很多的,啊?这个……帮你安排工作,甚至找个相当不错的工作应该还是不难的,这样吧……”他拿起笔刷刷地写了个地址递给柳嫣,“今晚七点你到这里,我再听听你的具体情况,再做安排,放心,啊,一定让你满意。”
柳嫣不知秦局长心里的龌龊,千恩万谢地走了。秦寿得意地笑笑,以他的经验,就样心高气傲、条件优异,很少遇到挫折的女孩子一旦有求于人是很好对付的。
下班后,工商局的老王约他去吃饭,是几个企业领导请客,他去略坐了坐,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就告辞离开了。车子开到他在水香小区买的一栋楼房前停下,他吩咐司机回去,叫他明早来这接自已,然后就走到楼门前,女军官柳嫣已经站在门前等候多时了。
也许是夜风有些凉,她的脸sè有点苍白,看到他走过来,脸上挂著楚楚可怜的笑容。
秦寿寒喧几句,请她进室内坐了,又专门去厨房给她沏了杯特别的咖啡,端了盘水果来,便坐下注视著她,不说话。
柳嫣在他灼灼的目光注视下苍白的脸上泛起了红晕,手足无措起来。秦寿哈哈一笑,打趣地说:“小柳啊,你是我见过的长得最漂亮的女军官,像你这样的女孩子,当个电影明星也绝对够资格呀。”
柳嫣的脸更红了,轻轻的笑笑,嘤嘤细语:“今天真是不好意思,打扰您休息,我的事您看有什么办法没有?需要上下打点的地方,您尽管说。”
秦寿一摆手,豪气干云:“这些事都不成问题,白天工作太忙,没有仔细听你的情况,现在你再详细介绍一下好吗,我看看有什么合适的安排。”柳嫣腼腆地一笑,伸手挽了挽鬓角的秀发,开始介绍自己的情况。
秦寿一边装作注意地听著,一边看着她把自己给她煮好的特殊咖啡喝完,又借著递水果的机会坐得更近了。手臂挨著手臂,大tuǐ挨著大tuǐ,感受著肌肤的弹性和热力。
虽然感觉秦局长有些过于热情,可是有求于人的女军官柳嫣却不好把反感表现得太明显,以免触怒他,当她婉婉而谈,介绍完自己的情况后,秦寿点点头说:“按道理说,像你这样的情况是不可能在本市落户的,不过……”他盯著柳嫣的俏脸得意地一笑,说:“事在人为嘛,如果有得力的人帮忙,还是不成问题的。”
柳嫣心中一定,嫣然一笑,低声说:“您就是大人物嘛,如果您肯帮忙,那一定能成的。”
秦寿嘿地一笑,说:“我也不能为所yù为嘛……”说著他的手已经轻轻挽在柳嫣的腰上,她的腰果然盈盈一握,秦寿明显感觉到了她的紧张,浑身的肌ròu都绷紧了,可是一时却不敢luàn动。
秦寿的嘴贴近了她的耳垂,说:“如果叫人说我过于跋扈,就不好了嘛,你这件事,我呢,是能办,可是我办还是不办,萧小姐,那可要看你的意思了……”
柳嫣脸红心跳,心中怒气一闪,又软了下来,低声下气地说:“秦局长,我的难处,您是知道的,如果您帮我这个忙,大恩大德,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秦寿摇摇头,说:“不用一辈子,一夜……就可以了。”
柳嫣涨红了脸站起来,因为受到从未有过的屈辱,呼吸急促了些,眼中隐隐有些泪光,说:“秦局长,您……”
秦寿沉下了脸,淡淡一笑,说:“当然,我不会勉强你,你自已想清楚,你是个漂亮姑娘,我相信你们夫妻一定非常恩爱吧?嗯?我并不想破坏你们的婚姻,各取所需,各有所酬嘛,如果你不愿意,那就天各一方,做牛郎织女好了,只是现代人是很难在感情上做到什么天长地久的,到时只怕真要劳燕分飞了,你想想吧。”
柳嫣红著脸走到门口,秦寿叫住她说:“这种事,在现代社会很平常嘛,你就当多做了场梦,你是结过婚的人了,没什么损失嘛,有多少比你有身份、有地位的女人用这种方法得到好处,不是活得很自在嘛,那些大明星够风光吧?她们的丑事被你揭开了都不当一回事,照样活得风风光光的,笑贫不笑娼嘛,你要走,我不拦你,记住,这件事我不办,在吴城就肯定不会有人再敢帮你办!”他端起一杯荼,悠然地喝著,打开了电视,看也不看柳嫣一眼。
柳嫣拉开门,犹豫不已,进退不得,她觉得自己软弱极了,可是如果走了出去,自己就要回到北方的小县城,而丈夫,丈夫会随自己去那里吗?如果有那么一天,两个人会不会真的分开呢?
她心luàn如麻,站在门外发怔,没两分钟,却感觉自己脑子越来越mí糊,明明已经决定要走,但两只tuǐ却一点力气也没有,眼前的景物业变得模糊起来了。
秦寿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她身后,小声说:“跟我来吧。”伸手一搂她的纤腰,女军官就情不自禁地跟着他进了屋里。秦局长把电视声音调小,走过去挨著她坐下,搂住了她的肩膀,柳嫣娇躯一震,猛地惊醒了过来,抓紧了他的手,却紧咬著,眼神有些涣散,却一言不发。
秦寿贴在她耳边说:“放心吧,你不说,我不说,永远不会有人知道这件事的,嗯?你的事我会尽快给你办,就……把你调到税务局,怎么样?那可是别人想要都得不到的好地方呀!”说著,他一边轻轻抚mō柳嫣紧张的肩背,另一只手温柔地替她解开了军装的钮扣,手隔著衬衣贴在她的双峰上面。
柳嫣面红似火,却没有反抗,只是开始细细的喘息起来,洁白的牙齿咬著下,快咬出血来。于是秦寿隔著那一层薄薄衬衣,开始cuōróu起来,并将嘴贴在她的颈上,亲ěn著她的肌肤,柳嫣好像清醒了一下,浑身一震,闭上了双目,心中想起了她的丈夫,可是身体却仿佛不是自己的了,一点力气都没有。
秦寿让女军官侧倒在自己的怀里,右手解开衬衣,顺利的滑进里面,握著她结实饱满的ru房,来回地cuōróu著,并不时捏捏她的小葡萄,感觉是又软又滑,而柳嫣双颊似火,浑身瘫软,双峰原本是软绵绵的,也渐渐发涨变硬,尽管她从心底感到屈辱和不堪,但是被mí幻药控制地生理机能上的变化是她无法控制的。
不知不觉间,柳嫣的上衣已经被彻底的解开,橄榄绿中映衬著柔嫩的娇躯,还有那高耸tǐng拔的yù峰,少fù军官甜美的面庞上满是掩饰不去的羞意和恨意,那柔弱无助的神情更jī起人摧残的性yù。
秦局长的大手不停在双峰上又搓又捏,有时用力去捏那两粒鲜红的葡萄,她那两粒敏感的尖峰,所感受到的触觉,是一种说不出的舒服,阵阵的快感涌上心头,也把永难忘记的屈辱深深印在她的心底。
她的娇躯瘫软著,一条tuǐ搭在地上,秦局长的右手慢慢放开了她的双峰,往下移向小腹,在柔软平坦的小腹上抚nòng了一阵子后,再一寸寸往下探去,解开了她的腰带,往下拉她的下衣。
“别……不要……嗯……啊……不要……”她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紧张地拉紧kù子,恐惧地说,但睁开的一双明媚的俏眼看到秦寿威胁的目光,不由心中一震,挣扎的勇气像见了火的雪狮子,开始融化,而身体也不知怎的,好像……很需要男人安慰,她的声音愈来愈细,可是,秦局长却已趁此机会ěn住了她的嘴。
她紧闭著双抗拒,头左右地摇晃著,而秦局长却在她顾上顾不了下的当口扯下了她的kù子,一双丰腴白嫩的yòu人大tuǐ赫然呈lù出来,秦局长喘著粗气,手掌按在女军人柳嫣的妙地,手心的热力让柳嫣全身都轻轻颤抖起来,当一个女人最隐秘的部位也已被人恣意玩nòng,尤其是还被mí幻药所控制时,她只能彻底丧失了反抗的意识,可心底的骄傲,还是让泪水顺著脸颊淌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