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她用这把刀子把压在徐胤身上的砖土撬开才把他救出来,刀刃因此豁了口,她后来没用了。
眼下她拿着这刀子反复看了看,却倒提在了手上,藏入了袖子里。
厅堂这边,裴瞻和梁郴他们聊完了诸钰,苏幸儿就刚好进来了。
听到了这个线索,裴瞻当下问:“她在那里?”
“安乐堂。”
裴瞻便放了杯子,抬步出了门。
到了安乐堂内,四面安静得没有一点声音。裴瞻跨入屋里,就见傅真背对着门口在看一把长枪。
“傅姐好能耐,短短几个月功夫都能舞枪了。”
傅真隔着博古架看了一眼酸溜溜的他,不为所动道:“你这个口气,就好像我有哪里对不住你似的。男子汉大丈夫,有话就出来!”
裴瞻背着手走到博古架这边,拿起上方一把铜壶来觑她:“我是什么男子汉大丈夫?我是‘瞻儿’,比你足足大了五岁三个月的晚辈!”
傅真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将手里长枪往地下一杵:“还有完没完?你想阴阳怪气到什么时候?”
不就叫了声瞻儿吗?看这矫情的。郅儿礼儿他们就从来没有意见!叫他一声是少了他一块肉是怎么滴?
从就没有礼貌,现在还没有礼貌!
裴瞻哼了一声,把壶放回去:“我倒觉得你不坦诚,你现在都已经堂而皇之的进到这院子里来了,有什么事情不能挑开的?”
到这个傅真略有点气虚。
她捋着枪头上的红缨:“我就是养着大将军夫人带我随便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