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穷尽一生，都无法改变。

这件事郑家没有插手，黄家没有插手，身处于权势之中，谁都不肯留下把柄让政敌来攻击自己，谁都不能保证自己没有敌人。

黄秋凤，成了弃子。

还没调查到黄秋凤，他们就先放弃了她。

名单和资料出来的第一时间里，郑家和黄家就有发言人对外宣布相信警方的调查云云。

在郑家和黄家的这种态度下说黄秋凤是弃子，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不是黄秋凤的亲人有多么公正廉明，他们要真是公正廉明遵纪守法的话，就不会任由黄秋凤破坏杜若的家庭，以第三者的身份怀孕生子，并且生的不止一个。

权胜男心里涌出一股寒意。

找上门的覃冰雅同样有这种感觉。

“审讯时，翟耀祖供认不讳，警方已经开始调查黄秋凤这些借助翟耀祖致他人不符合病情而死的幕后主使了。如果郑家和黄家替黄秋凤奔走一番，还算有点人情味儿，现在他们撇清干系，我却觉得心寒无比。搞政治的人，都这样凉薄吗？”

“任何事，都不要以偏概全。”

“也对，有情有义的人家还是比较多的。”林家不就如此吗？秦袁梁家也不差。

权胜男看破覃冰雅的想法，嘻嘻一笑。

覃冰雅咳嗽一声，“我准备落井下石，你有没有什么好的建议？”

刚得到母亲死亡真相，对于黄秋凤和覃家，她只有愤怒和痛恨，在名单和资料上她出了很大的力气，发动了不少狐朋狗友帮忙。

有些狐朋狗友譬如张媛媛这些为人不怎么样，有些狐朋狗友却相当有义气。

在翟耀祖事件上，警方非常迅速。

可调查黄秋凤的时候，覃冰雅却发现进展竟然微乎其微。

甚至，有延后调查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