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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二出走五日返回,浑身是伤,带回的赵彦年也是昏迷不醒。
原本知道这事的只有程水跟李三刀。
但让老顽童去给两人诊治,裴星泽也就知道了。
事实证明,老顽童还是有两把刷子的,很快赵彦年就醒了,只是他苏醒后第一句话就是要见程水。
李三刀有些麻爪,这两日又是两场大雪,地上积累了厚厚一沓,无论是赵彦年起身拜见程水,还是程水动身来见赵彦年,都免不了从雪地趟过。
可是赵彦年非常坚持,一定要当面禀告程水,为此强撑着要下地,把老顽童气的哇哇直叫,一阵兵荒马乱。
程水知道后,自然是不愿赵彦年起身的。她在两姐妹的服侍下穿衣打扮,一边收拾一边对李三刀说:“他病的那样厉害,还是不要乱动,我去找他。没几步路的功夫,你放宽心,不会怎么样的。”
这样说着,她迈步出门,虽然行动迟缓,到底还是一步步走到了赵彦年面前。
里屋,听见声响的赵彦年起身,看见程水就想行礼。
后者赶忙拦下,也顾不上更换湿掉的衣物鞋袜,坐到他的床榻边说:“行了,你好好躺着,小心病根。”
赵彦年现在根本没有心情关心自己,身上的病痛只能时刻提醒他,保持清醒。
他看向程水身后的两姐妹,后者乖觉离场。
等到两人独处,才盯着程水的眼睛问:“家主可有预测,莱安城失守一事?”
闻言程水大吃一惊,还来不及质问赵彦年,怎么会觉得她会什么预测之术,就听到第二句,莱安城失守。
不由失神,手中的茶杯差点滚落,热茶泼出一半洒在左手上,可她像是感觉不到痛一样,只低低问:“你说什么?”
这是她第一次这样失态,只因这件事,在书中完没有记载。虽然一直告诫自己不能受原著剧情影响,鼠目寸光,但是真的每次遇上这种突发事件,她还是忍不住吃惊回忆剧情。
穿书这件事情,对她而言虽算不上什么金手指,但也是难得的依仗,从她肩负起所有人的性命开始,就不得不时时回想,日日推敲。
“看来家主不曾预测到,那这个消息有可能是假的了。”赵彦年不知道程水心中所想,反倒根据后者的反应,自顾自的松了一口气。
程水忍不住沉下脸:“荒谬!你怎么会这样想!往日的决定,只是我根据得到的信息分析判断,怎么可能是什么预料的!想你读书几十载,怎会有如此离谱的揣测!”
赵彦年低着头听程水训斥,他也不过是心怀希冀,期望这个消息是假的罢了。
“好了,你把事情详细说与我听,我们一起判断!”见他垂头不语,程水斩钉截铁的说。
平复好心情后,赵彦年才把来龙去脉说清楚。
原是他西出莱安后,在草原各个部落游走,偶然救下一个匈奴小兵,本想搭点关系图谋以后,却不料那小兵戒心不高,大言不惭的说自己是左贤王庭账下乌止王将的一名新兵,只是大军拔营时不幸被拉下,要在这里等里奇豫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