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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罢了,程水立刻打消了这个念头。
怎么看老顽童都不想是能教人的样子。
之后她又跟程闭讨论了下房屋重建的事宜,说了怎么烧砖、保暖。
直说的口干舌燥,连腹中都咕咕作响。
程水回神,可能是低血糖引起的,她有些头晕,不由的抬手撑住了脑袋。
见状,程闭伸手想给她倒水,可一看茶壶,空空荡荡,赶忙叫人,
“没事,我之色一点头晕罢了。”
程闭脸色奇差,等程大和张氏进屋,才叱骂道:“你们二人是怎么照顾你母亲的,不奉饭食、不掌茶水。往日教导都抛之脑后了吗?程大!”
他这一声喝,程大扑通,跪在地上。
“是我的错,村长。”
程闭犹不解气,他扯着程大肩膀上的衣服说:“你吃饱穿衣的时候,就不曾想起你母亲还在忍饥挨饿吗?你怎么吃的下去。”
这下,张氏也跪下了,她泪眼婆娑的说:“不怪夫君,他惯常不在家中,是我没有照顾好婆母。我在厨房留了饭,只是,看顾长平忘了时辰,是我不对,早该来问问娘的。”
她抱住程大,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程水想要阻止,站起身,却眼前一黑,又跌回座位。
“你你莫气。”
听到程水微弱的声音,程闭才回头,脸上怒气未散。
程水摆摆手说:“不怪他们,是我忘了时辰。姝娘照看长平不易,程大也不长在家。我呀,自己心里没个数,才会这般。”
“娘,是孩儿的错。”程大低着头,很是羞愧。
“真不怪你们。“程水示意他起身,“往常都是刘氏在我身边,我自己也没注意到”
她说着看向程闭,又笑了:“程闭,有没有人说过,你好像我弟弟。我知道你受程老爷子影响,向来对我多加照顾。噗,看你现在,好像为长姐出头的弟弟,但这事真不怪你侄儿。”
虽是调侃的话,却让程闭神情一缓,他也无奈的闭上了嘴。
其实程水说的不错,虽没有公开认亲。但不管是村上还是程大三兄弟,都觉得程闭就像他们舅舅一样,管教、打骂从不手软,
就连程闭也差不多是这样默认的。
不好再数落,程闭交代两句只好走了。
程水把张氏和程大拉起来:“别记恨村长,在我心里他就是你们舅舅,自家人说两句口角都是正常的。”
她先是为程闭说话,才又开口:“今天也是意外,往后正常就行,不用对我上心。”这话是对张氏说的,见她点头,程水才让她去端些吃食来。
一旁的程大还不做声,程水只好,一个一个安抚过去:“我儿不必自责,我是知道你的。对母亲恨不能时时照料,刻刻代劳。”
“不过,母亲不需要你的照顾,我更需要你照顾好自己,不令我担忧。”
闻言,程大终于红着眼睛说:“母亲也应该照顾好自己,不令我担心才对。”
程水摸摸他的脑袋:“放心,娘心里有数。再者,娘还想看大朗子孙成群呢。”